“喂!我说你们一个嫖客,一个小鸭子,在这里演什么蓝色生死恋?恶不恶心人。”
宋三少见不得诺尔对虞慈那股崇拜听话的劲儿,当即就炸了。
他比虞慈那老男人年轻的多了,钱给的也多,凭什么在他这里就是贞洁烈夫宁死不从的?!
诺尔闻言脸上一白,惊慌地抬头看虞慈,张了嘴要为自己辩解,可说出口的话却只剩下“虞先生,你信我。我不是,我没有。”
“别急,我知道你没有。”虞慈按着诺尔的肩,让青年坐在沙发上。他的一句相信,让诺尔惨白的脸又恢复了血色。
虞慈难得无凭无据的相信一个人,或者说他私心相信自己的眼力,他相信这个会用炙热的仰慕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青年,单纯又干净。
虞慈骨子里是骄傲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自负。
他虽然多疑多虑,但只要自己相信了,就不会轻易去怀疑,哪怕这件事已经漏洞百出。
现在的虞慈还不知道,自己会在这上面栽多大的跟头。
当下,虞慈安抚好了青年之后,转身眸光淡淡的看宋三少,似在打量评估着这个人价值为几,值当自己用什么手段。
虞慈一向不喜和这样的小辈较真。
真论起来的话,宋三少在虞慈这里矮了整整一辈,见了面,称一声叔叔都不过分。
可这一次,虞慈偏偏就要较这个真了。不为别的,就为诺尔受的侮辱和脸上挨的打。
宋三少被虞慈的目光彻底激怒,他像是个被激怒的鬣狗崽子一样龇牙咧嘴地瞪向虞慈。
“虞慈是吧?”宋三少目光桀骜,但傲的虚又飘,是被宠出来的狂妄,没有实底。
“林莫。”虞慈点了下头,叫了声一直充当背景板的林莫。
林莫会意,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个湖蓝色真皮的名片夹,打开后拿出一张递给了宋三少。
卡片巴掌大,全黑,不是纸,说不好什么材质,有些薄,但很柔韧。
烫金的一个虞,外包着一个没有闭合的圈,最下方一行小字是虞慈的名字、职务和联系方式。
宋三少两根手指夹着那薄薄的卡片,动作轻佻又漫不经心,像是对待从宾馆客房门下扔进来的小卡片,手一扬,就弹飞了出去。
“呦,原来是虞氏的执行总裁啊。”宋三少根本不知道自己扔出去的是什么,只以为自己扔名片的举动是对虞慈的侮辱。
虞慈很少给人派名片,黑底金字的名片更是少之又少。一般收到的不是虞慈真正想结交的人,就是真的记了仇,要死咬着不放的人。
有很长一段时间,虞慈的黑底金字名片可是让人又爱又恨呢。
虞慈将宋三少小儿科的挑衅看在眼中,不怒也不气,像尊假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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