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眼睛内光华流转,又明亮灼人了一分。
诺尔只是侧了下头,任凭拳峰击到自己的脸上。
剧痛从被打的侧脸袭来,诺尔被保镖用尽全力的一拳带地向后退了两步。
下一瞬,站在诺尔身后的保镖一把扭住诺尔的胳膊,将人用力压在地上,膝盖抵在诺尔的背上。
“呵,刚刚不还挺能打的吗?现在还不是乖乖给爷爷们趴着呢嘛。”
“别说,这小子打人还真疼。”
宋三少早就在打起来的时候躲进了卧室里,这会儿见诺尔被制住了,才笑着从卧室里走出来。
他蹲在地上,一把揪起诺尔的头发,将人愣是薅起来了,“真没想到啊,你小子还是匹烈马。”
头皮传来被揪掉一样的疼,让诺尔微微眯起眼睛。他也不去看宋三少,固执地视线下垂,仿佛自己还是个聋子瞎子,听不到也看不到。
宋三少也不气了,松了手,怕自己把这漂亮的金发揪秃了,那这青年可就大打折扣了。
他拍了拍手,站起身,厚底的马丁靴踩在诺尔的肩膀上,腿上用力,把人翻了个身。
保镖配合着宋三少的动作,改为按住诺尔的手脚,让他无法挣动。
此时此刻,就像是在枭的包间里,那张玻璃茶几上。诺尔也是被保镖控制住了手脚,按在玻璃上。
而现在,冰凉的玻璃成了被阳光照的温暖的掉了漆的红地板。不变的是,这个青年依旧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只是,早一些晚一些。宋三少兴奋地呼吸声有些粗,他蹲下身,轻佻地拍着诺尔被打肿的脸颊,故意用惋惜地语气叹。
“哎呦,这脸都被打肿了,小鸭子可卖不上好价钱了。今儿三少心情好,给你出个高价,你看怎么样?”
那放在脸上的手随着声音缓缓向下游走,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上的小纽扣。
一扭,一挑,一个纽扣就开了。那动作熟练的很,像是解过千八百个这样的扣子一样。
“心肝儿,你怎么不回答我呢?是不是嫌我不够温柔啊?可这怪谁呢,谁让你这么不乖。不乖的孩子,只有挨打才会听话。”
“来,心肝儿,说几句好听的给三少听听,三少高兴了多给你点。要是三少不高兴了,呵呵,心肝儿,你猜猜三少会对你如何?”
宋三少手掌压在诺尔的左胸膛上,掌下就是诺尔胸口和脆弱的心脏。
他面上装出来的温柔消失不见,勾着唇笑得肆意妄为,看诺尔的目光是猎人看已经到手的猎物。
揉圆搓扁,还是扒皮吃肉,亦或是油炸炙烤,都是由他这个猎人说得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