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们呈上那盘樱桃时,我心内一惊,紧紧的抓住女官的手,已经过了樱桃进贡的时节,每年最晚的一批樱桃,都是如意为我独独留下的。
我急急追问:何人送来的樱桃?
女官着实被我吓着,结结巴巴的回答:奴婢不知。大约是刚刚宫里的内侍送来的。
人还在么?
已经,已经走了一会儿了。
我抓起裙裾奔出院门,不知何处而来的预感,我知如意,如意他一定在。
我多希望他在啊。
宫门守卫的禁卫见我凌乱,不免慌张了一把。
我气喘吁吁的问:刚才有人出去来过,又出去过么?
有人回禀我:今日不曾有他人进宫,只有厨房的采买进出过。
我愣愣的眺望片刻,绵绵草木葱郁,没有马嘶没有人声,他那么忙的,如何会来芙蓉川。
心灰意冷的往内苑行去,瀑泉后的假山边有一抹浅灰的身影,不远不近的隔着。
透过水珠四溅的水帘望去,是我魂牵梦萦的模样,眉眼清俊,嘴唇凉薄,温柔的凝视着我。
我高兴的要尖叫起来,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敞开双臂抱着他,埋在他的胸膛里。
是我熟悉好闻的气息,不急不缓的心跳,双手缠起正好合适的身姿。
我的泪濡湿了他的衣裳,他拍拍我的肩膀,轻声笑道:怎么还是这般爱哭。
我跺脚,仰起泪脸看他的绵绵笑意,狠狠地揪着他的衣襟道:好几个月了,你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叹一声,衣袖揩去我脸上的泪,歉声道:小人对不住公主。
我有千言万语要说,却霎时不知从何说起,有千万的委屈要指责他,却在见他的时候全都冰化水。
他问道:贵妃和二皇子呢?
在殿里午歇,快要醒了。我闷闷的道。
时间很短呐。他喟叹,低头吻住了我的唇。
像久旱的土地遇见甘霖,花种埋在地下挣破外壳,蔓延出绿芽,抽枝长叶啪的一声绽放花蕾。我顺从自己的心意,探出舌疯狂的缠住他,在他唇间啃咬吮吸,在唇舌间吐露自己的气息占据领地,要紧紧的绑住他,让他寸步难行,再不能离我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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