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平静下来,他的唇红滟滟的发肿,一副被□□的模样,我脸上浮出一点羞意。
他眼里满是春雨润润的笑,抚摸着我的唇笑道:公主长大了,如今,也学会主动迎着了。
我抓着他的袖口:你要是下回再敢这样,我,我就恨死你了
小人不敢。他整整我的鬓发,温柔的道:回去吧,出来久了,贵妃该起疑了。
我扯着他的袖子:回去后,你还在宫里?
小人不在宫里,还能在哪儿?他笑着回我:小人在宫里等公主回来。
待到回宫的日子,母妃却病倒在了芙蓉川。
起先是疲乏和眩晕,然后是来势汹汹的高热和长时间的昏迷,全身都发起豆大的疱疹。
我抱着吓坏的铭瑜六神无主,清醒时母妃青白的手紧紧扣着我的,苍白虚弱的道:别声张,莫禀你父皇,让禁卫去太医院找田太医就是。尔后又昏沉过去。
我夤夜让禁卫进宫去太医院,田太医拎着药箱匆匆而来,诊过母亲的脉象,一夜施针煮药,又遣药童回宫取药。
我惊疑问道:一直都是好端端的,怎么母妃突然病起来。
田太医施政望望我:邪气入祟。
我抱着铭瑜在外间坐了一夜。
次日午时,父皇心急火燎的撩袍子进来,怒道: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知朕。
母妃身边的嬷嬷跪倒:圣上国事繁忙圣体怀忧,娘娘不欲再让圣上分心,故吩咐小人们不得声张,只去请太医来看。
我和铭瑜扑入父皇怀中:父皇呜呜呜
荒唐。父皇安慰着我们,进里间看母妃,却被母妃拦在门外。
臣妾乃将死之人,岂可玷污龙体,陛下请回罢。母妃虚弱的道。
父皇推门而入,急急的奔向床榻:如何出宫这些天,就突然病倒了。
母亲埋首在锦被中,两只青白的手攥着锦被,哭道:臣妾现下不能给陛下请安,求陛下饶恕。
父皇握着母妃的手皱眉:这个还跟朕讲这些礼节,让朕看看,到底什么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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