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掌心发烫的手捂住她的眼睛。
她身体在发颤。
那人的手指指尖散发着将人烫伤的热度,带着淡淡的烟气。
淡淡烟草味儿像是嚼碎的玫瑰与血与硝烟的味道。
她在颤抖着,不,不是她在颤,而是那双手的主人在颤抖。
明明是她被束缚着,然而,被束缚的却仿佛是身后那人。
滚烫的呼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一片滚烫的肌肤终于贴上她颈侧。
她头皮发麻,整个人像是放在烧热铁板上的黄油。
那人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丝喟叹,那声叹息就像是火山口迸溅的火星。
火星落下,燎烧她。
那人转过头,肌肤蹭过她的肌肤。
他贴着她的耳边轻声道:“嫂……”
……
孟繁秾猛地睁开眼睛,几乎从车座上跳起来。
她满头冷汗,大口大口喘着气。
她忍不住扯开衣领的扣子,让自己的呼吸更加顺畅一些。
周围的工作人员依旧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孟繁秾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孟繁秾按着脖颈上项链的挂坠,急促地喘息一会儿。
她疲惫地闭上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违背道德的梦境,错的不是梦,而是梦境中的人。
她跟他……
孟繁秾的大拇指轻轻蹭过挂坠上星星的轮廓,忍不住苦笑。
难道她真的太久没有交男朋友了,以至于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都反馈到梦境中了?
还是说,当年他出国前对她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太过惊吓到她了,以至于这么多年她都念念不忘?
可是,都三年过去了,她怎么又会无缘无故做这样的梦?
她做出这样的梦简直是在亵渎那个用生命保护她的男人。
孟繁秾咬着下唇,脸色发白,只觉得惭愧和羞耻。
孟繁秾惨笑了一下,捏紧挂坠。
她转过头看向窗外,冷冷的日光落在路边树木的叶片上,将叶片上挂了一层霜雪。
很快,车子便在进行了登记和消毒后,驶入了奥运村内。
车里领队让大家先去领门卡,休息一番,之后会开会,安排工作内容。
孟繁秾将自己的行李箱和房卡交给同行的一名同事,让她帮自己将行李放进房间里,自己则前去找辛杳杳。
她还没有到辛杳杳的住宿区,电话又响了起来。
“孟姐!快,快来我房间门口!”辛杳杳急促的声音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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