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良,宋大夫听过么?”
语落,不待姚思柔回答, 他又继续说道:“宋良此人, 在江湖中颇有名气, 同时行迹十分隐密,他替人诊病的首要条件就是……”
“保密药方。”
话至一半,魏旻德总算是掀了掀眼皮, 正眼瞧向她。 “况且,这副药方里的确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闻言,姚思柔迟疑地回望着他。
她内心是自私的,对于这类鲜为人知的秘辛不欲插足过多,可也挡不住魏旻德张口就说。
“这药丸的功用,并不在于治疗,而是给人一种好转或痊愈的假象。”
“一天一粒,至多能撑个两年。”
姚思柔整整恍惚了一分钟,才反应过来,不禁脱口而出,“两年,你打算做什么?”
魏旻德冷眸凝睇,她眼底倒映出他阴侧侧的面孔。
他其实早已看出姚思柔这人,徒有满腹的坏心眼儿,实际却只会使些小心计,戳不着敌人的痛处。
倘若真拿把匕首,让她手刃一个活生生的人,姚思柔估计浑身打着冷颤,如何都下不去手。
良久,魏旻德长长地吁了口气。
他面容憔悴,整个人都褪去了昔日的骄傲体面,难得显出几分无力来。
“你在抗拒,与我交心?”
姚思柔摇摇头,又鬼使神差似地点了点头,回道:“本来我心无牵挂,王爷即便是让我陪着您去死,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可如今……”
“有延熙在这世上,一切全不同了。”
话音落地的同时,魏旻德再顾不得腿脚的疼痛,倾了倾身,突然一把攥住她皓白的手腕,将人拥入怀中。
“姚思柔,我觉得你是真不够爱我。”他闷着气,把声音压抑得有些嘶哑。
姚思柔几乎都以为他动了怒气,可下一秒,魏旻德却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低到她的锁骨处。
“本王的女人,能够像衣服一样换了又换,可唯独你……唉。”
姚思柔怔了半晌,垂下眸,看着身前的男人极为孩子气地宣泄着内心积攒已久的不满。“听好,这句话我只说一遍——”
“本王把你放在心上,同等的,你也得把我搁心里。”
同片夜空底下,长春街的巷弄内则显得不那么安宁。
姚思浅逐步往后退去,直退到背部抵着墙面,不由娇躯一震,看上去有些惶恐。
接着,便听见那醉汉笑眯眯地地调侃道:“哎,美人儿别跑啊,还是说……你中意这种你追、我跑的游戏?不错,还挺有情趣。”
闻言,姚思浅也不露怯,晃了晃澄亮的大眼睛,道:“嗯?我倒觉得把你打一顿,更有情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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