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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糊涂话,忙将自己抽了两耳光,“不对不对,我混账,暮暮你什么都没听见。”

  她什么都听到了,皱着眉轻轻摇头。

  任胥登基之后,从前的骰子蟋蟀斗鸡走狗之类大半便戒了,从不肯温书的人,也捡起了四书五经,从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草包太子到让朝中反对的声音渐次消失,只用了两年的时间,但这中间有多少辛苦,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可惜这具身体骨子里却是个惫懒膏粱,他前日从兵器库里抽了一柄长刀,竟然握着都嫌费劲儿,可见是个花拳绣腿的花架子,如何保护他的暮暮?

  他下定决心,要将文武功夫都修回来,不说别的,至少在某些时候,他能光明正大地将萧战打趴。

  “公子,夫人,到了。”马车温和地停下,车夫弓腰退到一旁。

  任胥挑眉,“暮暮,我们下车。”

  他跳下车,将手伸给车中的盛迟暮,她放下竹简,将手递给任胥,还没下马车,便听到车外一阵喧闹声,流光飞舞,绚丽的焰光在他俊美而青涩的脸上淌过,任胥也才十九岁,面相上看,稚气未脱,而且一眼便看得出非富即贵,那身吊儿郎当的纨绔气息太浓郁了。

  盛迟暮微微抿唇,翠色锦衣拂袂而下,身后烟火喧闹,一树树在黑暗的天上炸开。

  她问:“殿下,今日过节么?”

  漠北这种烟火见得并不多,而且太闹了,她并不喜欢。

  任胥笑着握紧了她柔软的手,“没有,长安每一日都是这样的。”

  说罢,他扬起头望着天上纷艳斑斓的烟火。

  那些光彩落在少年的眼中,犹如五光十色的琥珀,她在他眼睛里看到了热闹里的静默,繁华里的孤孑。可他明明,笑得那么灿烂。

  正在这时,集雅轩上头传来一个男人清越的呼唤,“喂,银修!”

  盛迟暮微愣,然后任胥恍然过来,冲二楼俯下来的一张大笑脸比了比手势,“来了。”

  “暮暮,走吧,那是程令斐。”

  直到手被他再度握在手心,她才反应过来,原来他的字,叫银修。

  车外齐嬷嬷唤了一声,“夫人,您忘了您的幕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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