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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拍彭朗的胳膊,“新婚燕尔啊,怎么没请我喝喜酒?”

“还没办婚礼。改天一起吃饭,给你介绍我太太。”提起季长善,彭朗的眼神温和许多。

他抽了一口烟,把烟盒与打火机递到阿晏手里,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阿晏娴熟地打火点烟,“就那样,不好不坏。”他叼住烟嘴,长长地吸了一口,同彭朗往会所的大门口走。

会所取名竹林斋,房如其名,中式风格。

彭朗和阿晏踏过灰石门槛,进了庭院,满眼秋黄的园林。院子很宽敞,假山流水曲折的石桥,秋叶随意地散落在地在水,彭朗耳听潺潺的水声,迈进素雅的屋子。

阿晏在这里有固定的包房,他们穿越南北通透的长廊,推开一扇竖木纹的双开门。

大门正对庭院的一角,石桥越水,深绿色的竹林错落有致。阿晏请彭朗先进房间,彭朗走到院台边,推开屏风似的折扇木框玻璃门,秋风卷进来,携着一缕竹子的清香。

彭朗第一次来竹林斋时,看见围墙外清雅的竹制牌匾,就以为这地方单用来喝茶休养。然而酒水单一摆上桌子,他便清楚地意识到,这里完全是风平浪静的外表,波涛汹涌的内里。

竹林斋只提供两种饮品,要么高度数白酒,要么郊外山上打下来的泉水。阿晏家里做白酒,是酒罐子里泡大的,他喝酒如喝水,来了当然不会点泉水。这间包房的柜子里锁着数罐花酒果酒高粱酒,都是竹林斋自酿的。

阿晏打开酒柜,拎出一坛桃花酒,用竹制的小瓢舀出两碗酒。

酒碗搁在不规则的木头案几上,案几很矮,彭朗走过来,和阿晏席地而坐,互相抬一下酒碗,就算敬过酒。

彭朗很少喝酒,抿了一口意思意思,抬眼看向阿晏问:“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儿?”

阿晏没着急回答,喝了半碗酒,眉头都不皱一下,这才问:“朗郁最近在跟《江河报》接洽吧?”

《江河报》是绛城本地的报纸,极其擅长挖掘深度新闻,做些调查性的专题。这家报纸一个月以前开始报新选题,一位记者关注民生,报了西南咖啡农相关的选题。选题还在遴选阶段,记者却需要提前联系一部分采访对象。

彭朗去西南做种植园收购时,在山区里遇见过《江河报》的采访团队。彭朗从农民的口中得知,采访团队围绕什么进行采访。

团队收工后,找了家饭馆吃饭。彭朗跟随他们一起去了,吃饭期间,采访团队谈及西南咖啡农的选题,彭朗在隔壁桌仔细听着。

饭后,彭朗取出一张名片,带到采访团队的餐桌前。他将名片就近递给一位女记者,女记者和他对视一眼,两个人都陷入某种回忆。

彭朗在脑海中探索这种似曾相识的源头,嘴上跟采访团队做了一番自我介绍。他说,一直以来,朗郁也十分关心西南农民的生活,假如他们的新闻选题能继续往下做,朗郁愿意进行必要的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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