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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筠山接了名册,“白顺,送魏佥事。”

魏锦余走了,但郭宝宝并没觉得松快多少,因为,透过傅筠山的眼神,她此时觉察到,他已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傅筠山将名册随手掷在桌案上,双目跟着那册子一并垂落,带着几分威慑道:“有些事情,不必咱家明言,你也当看明白了吧。”

这话,就算再愚笨的人也听明白了。

他果然是知道了我的身份。

郭宝宝腿脚一软,直接瘫跪在地上。

“厂公,……小的不是有意闯进宫里的,是误打误撞钻了狗洞才进来。后来发现是后宫,便想着从狗洞再出去,可那狗洞不知被谁给堵了。没法子,小的这才藏身在混堂司。”

傅筠山挨桌坐下,“那你身上的牌子,从何处而来?”

“那,那是……小人捡来的。小人就是看了那牌子是混堂司的,才去了那儿。”郭宝宝扯住傅筠山的袍襟,两眼一红,眼泪“唰”的落了下来。“厂公,您一定要信我的。”

傅筠山垂眼看着伏在他膝盖上的郭宝宝,没说几句就哭成了个泪人儿。这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大闹皇城,还给魏锦余剃了胡子的人啊。

“哼。”他不禁轻笑,勾手在她下巴上一托,“瞧这眼泪巴巴的,若是换个人定是心疼的紧。可是咱家偏偏不吃这一套,你光哭,是没用的。”

光哭没用?这么说,就是还有有用的咯。

郭宝宝顿时止住了抽泣,抹了抹挂在脸上的泪珠,讨好的仰望傅筠山,“厂公,那什么有用啊?”

傅筠山倒从未见过这样的人,眼泪来得快,走得也不伪装,说笑就笑,说哭便哭,还挺有意思。

他勾了勾唇,“咱家也不管你究竟为何入宫,但凡能替咱家办事的人,便可留用,不能的,便是无用。”

果然如此啊。果然是拿捏了把柄,用来要挟我替他办事。可是,东厂的事,有一件是好办的吗?

“那,厂公想让小的做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用你的本事,替咱家去偷一样东西。”

“啊?”郭宝宝傻眼。

傅筠山垂着双目,整理了几下衣袖,淡淡的道:“只要你把咱家要的东西弄到手,咱家即刻便送你出宫,如何?”

出宫?郭宝宝做梦都想尽快离开这鬼地方。可是……

“为厂公办事,小的自当尽心尽力,只是,现如今,您也看见宫里的情况了,那个魏锦余盯小的盯的紧着呢,小的根本不能冒头啊。”

“这你不必担心。眼下这件事儿,咱家自会替你解决。等女贼的案子结了,你便可行事。”

“厂公真能解决?”

傅筠山勾了勾嘴角,摊开手掌到她面前,“都拿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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