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愣住,口中的羊肉也跟着定格。
“没事儿,警察应该和他讲清了,在这个项目遇上纯属偶然。”
“你确定啊?”
“确定,我们提前一个月报名的,而且我侧面和负责人打听了,他是个摄影师,负责这次活动的拍摄工作,主办方点名要的他。”
“那应该很厉害啊?”
“是吧。”
邱澈平时走到哪也拎个相机拍照,但对于摄影属于半吊子,自动挡平天下,拍的照片很随性,但初冬店里的玉器图片都出自她之手,三分拍七分修,弄得还凑合。
“这回上去多久啊?”
“二十多天吧。”
“衣服多带点,你去的地方肯定环境艰苦。”
邱澈不解,“为什么肯定啊?”
“你不是说了,你有自虐倾向,喜欢折磨自己。”
“......”
初冬说得不错,对于一个青年雕塑师来说,邱澈有一双柔软、白皙,却格外粗糙的手,疤痕大大小小好多处,但她从不介意别人议论。
轻启杯盖,邱澈抿了一口烫嘴的八宝茶,冰糖已经化了,入口回甘。
......
九点钟,两人吃完饭从店里出来,微风拂面,空气中难得闻到一丝湿润的气息。
夜里可能会下雨,邱澈抬头看着云朵涌动的夜空,暗暗猜想。
“车被你姐夫开走了,要不然我能送你。”
初冬一脸不好意思,她家就住在附近,走路几分钟。
“没事儿,我打车走就成。”
分开后,邱澈没急着找出租,而是延八一中路寂静的街道缓缓散步,羊排吃多了,需要一点运动量来消化。
路上行人不多,格尔木不像大城市夜生活那么丰富,但邱澈敏锐感觉到身后有人,她回头,看见两个男的和她相距几十米,被邱澈看到眼神儿有些闪躲,但步行方向没变。
邱澈又转回去,但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在小跑!
她不动声响提速,脚下生风,手机攥在手里,拨号盘已经打开。
忽然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伴随她猛烈的心跳传来。
正驾驶的男人开车下来,他身穿警服,直奔跟踪邱澈的男人过去,无奈他俩在车开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跑了,边跑边把手中的绳子揣进兜里。
他没再继续追,而是走回邱澈身旁,“没事吧?”
不是警车,司机却穿着警服,还是个熟脸。
如果不是他出现及时,那两个男人差不多能抓到邱澈,只是抓到之后要做什么?用绳子绑走吗?
想到这,邱澈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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