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还戴着吗?”
初冬看向邱澈的脖颈,看到露在衣领外面那条熟悉的蜜蜡链子,下面是观音吊坠。
都说男戴观音女戴佛,但邱澈偏偏给自己挑了一块观音。
“戴着呢,没摘过。”
说着她拽出来给初冬看。
初冬抚摸带着邱澈体温的昆仑玉,点点头,“嗯,润了不少,看来被你养得不错呀!”
去年买的时候花了不到两千,源头出品相对便宜些,要是拿到内地,没五千八千估计下不来,不过那个蜜蜡链子是邱澈在西藏买的,更贵一些。
“在日喀则待这几个月怎么样?有没有遇到有缘人?”
“什么有缘人,我就是一闲人。”
初冬笑笑,“确实,寺里的僧人都比你凡心多。”
莫名地,邱澈眼前晃过甘霖的脸,说:“英俊的男人倒是遇见一个。”
“让你觉得帅可不容易。”
邱澈把在唐古拉这几天的经历讲给初冬,听得她一愣一愣。
“那你被排除嫌疑了吗?”
“现在是,之后说不定。”
初冬叹了口气,“这几年一个人跑无人区的例子不少,那边确实挺危险的,每次出事还得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搜救,有的真是找不到,这个女孩儿......”
邱澈知道她要说什么。
“我感觉她的死不太简单。”
邱澈想起大川说的什么诡异造型,应该不是单纯遭遇野生动物袭击。
如果这件事和邱澈没有任何瓜葛,她可能一听了之,虽然现在关系也不大,但凭白卷进去,她需要知道真相。
“想什么呢?”初冬拿指尖敲敲玉坠。
“没什么。”邱澈把玉坠塞回去,透心的凉。
“咱俩吃饭去吧,想吃什么?”
“炕锅羊排。”
马路对面就是振华手抓羊肉,邱澈喜欢喝它家的八宝茶。
关灯锁门,结束忙碌的一天,邱澈来之前初冬在院里刚溜过豆豆,等一会儿吃完饭再回来接。
两人出胡同口往对面走,夏季的格尔木,夜晚和上海晚秋的气温差不多,下雨时还会冷一点,邱澈套了件薄外套出来,不多不少。
进店点了几个菜,边吃边聊,初冬是个很健谈的女人,知性又随和,即便在小城市生活,依然保持热爱,打磨玉石需要耐心,去糙过程更得仔细,恰好他们夫妻俩都是很有耐心的人,正适合。
“对了,你说的那个帅哥,还在沱沱河吗?”
这边人习惯把“唐古拉山镇”叫做“沱沱河镇”,更简化一点直接叫“沱沱河。”
邱澈点点桌面,“在格尔木呢,他跟我参加同一个项目,三天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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