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完钱,有人恭贺她贤淑善良,也有人不买账,直指她是用钱洗白买名声。
高氏额角青筋直跳,死死控制着自己不去听,尴尬地笑了笑转身,一转头瞬间面无表情,眼中闪过狠戾。
她料不到因为时间来不及了,古父直接决定不用拜别父母亲和长辈,估计这个二女儿对着他们也哭不出来,哭礼也不要了,穿好嫁衣直接送上花轿就行,还省时间。
所以回到抱香阁她情绪还没有完全收回来,下人替她推开门阴郁狠戾的面色暴露在等候的古父和古蔺谌几人眼中。
高氏狠戾的表情僵在面上。
古父没和她计较她刚才不经意流露的神色。
他急着将古蔺兰送上花轿,只有上了花轿他这一颗惴惴不安的心才能真的平静下来,感觉自己头顶的乌纱帽是真的落在脑袋上的。
可脑海中却不断回闪出这些年来高氏在他面前不经意流露的各种尖酸刻薄样子。
男人爱你时连你的刻薄都觉得是情趣,不爱你时,连呼吸重一点都会觉得厌恶。
更何况今日他因高氏丢了这么大一个脸,厌烦的种子已经埋在了心里。
高氏,确实是不新鲜了,比不上年轻姑娘了。
而高氏对一切尚不知晓。
她实在不想看到古蔺兰那张脸,怕自己再被她恶心到连昨夜的饭都呕出来。
反正也没啥好名声了。
高氏脸色不好。
瞪了古蔺谌和古蔺兰一眼,将捂着脸哭闹的古艳娘带走。
古蔺谌看着一身华贵繁琐的嫁衣的阿兰,千言万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梦太真了。
真的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他望着面前与记忆中蠕懦不堪完全不同的阿兰。
是因为周郎吗。
周郎的无条件宠爱,让她变了。
变得更勇敢,更大胆。
她忽视他,温和的眸子看着高氏身后扭着身子的丰腴美人,好奇问道:“高氏身边那是谁,瞧着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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