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砚良好的维持着阴气沉沉的模样,直至回到屋宅,才缓缓吐出一句话:“景舒,跟我回显都吧。”
霍景舒漠然,摇了摇头,“不回。”
“如果你没来寻我,就不会引起如此多的流言蜚语。”
“所以你心里一直都在怪我?”沈青砚微微眯起眼,心脏仿佛被揪着,隐隐发痛。
霍景舒撇开脸,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严重,心里有些懊悔。
便不敢与他对视,她静默了几秒,“没有。”
沈青砚冷静下来,“孩子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父亲。景舒,你也不想孩子一出生就被人叫做‘野孩子’吧?”
“跟我回显都,即便最差是妾侍,我也能给你与孩子名份。但我将来,我一定会让你当上正室!”
霍景舒默然,坐下看着未完工的刺绣,心里泛起阵阵波纹。
可是将来,将来的事变化多端,谁又说一定呢?
你又怎么保证,你一定会信守承诺呢?
霍景舒拿起绣给孩子的小肚兜,仔细端倪了半响,后缓缓开口:“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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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青砚照常死皮赖脸的待在霍景舒的屋宅不肯走,他踏上床榻,将她抱得紧紧,心里却想着别的事。
他很想毅然决然一次,就一次。
霍景舒被他抱在怀里,心里乱糟糟,她翻来覆去,因为想着事睡不着。
见状,沈青砚圈住她的身子,嗓音低沉,“快睡吧,别想太多了。”
许是因为他的话语,霍景舒闭上眼便安心了不少,渐渐进入梦乡。
后半夜,沈青砚突然睁开双眼,见霍景舒依然在沉睡,低头亲了亲她光滑的额头。
趁着她熟睡,他翻身穿衣下榻,走出门外接过一直等候在门外的沈二递过来的细绳,低声问道:“柳月如何?”
沈二拱了拱手,“回公子,属下已经办妥了。”
“好。”
沈青砚返回屋内,用细绳将她手脚的各自捆住,见扎得结实才放心的抱她出了房间。
他公主抱着霍景舒来到屋宅门口,那里沈二早已牵来了两辆马车。
沈二上前迎接,“公子,柳月已经被属下放入第一辆马车内。公子与霍姑娘乘坐第二辆马车便好。”
“嗯。”沈青砚轻轻点头。
低调奢华的马车缓缓行进,身后跟着许多骑着马的护卫,皆是沈青砚前往鹤州花果镇时带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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