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砚听到她似是开玩笑的话语,自己内心却异常不好受,闷闷道:“我不会离开你。”
“她们说错了!”沈青砚想起什么,抱着胳膊愤愤道:“你不是寡妇,我亦不是小白脸。我不是你为腹中孩子新找的便宜爹,我才是孩子真正的父亲!”
“好好,你说得都对。”霍景舒不以为然,低头吃着香香的鸡肉。
‘小白脸’沈青砚见她吃得狼吞虎咽,没好气的说道:“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哦。”霍景舒应道,抓着一个鸡腿继续啃。
见他依旧脸色难看,笑了笑,将手中的鸡腿递到他嘴边,“你要不要吃?”
沈青砚刚想说不用,又见她手中的鸡腿散发着香味冒着热气,好像似乎很好吃的亚子?
他低头抓住她的手腕,轻轻咬了一小口,香嫩的鸡肉在口中流出汤汁,美味绝伦。
沈青砚缓缓开口:“景舒,你为何要与花果镇上的人说你相公病死了,肚子里的孩子是遗腹子?”
他如今那可是身强力壮才对。
霍景舒无奈一笑,瞥了他一眼,交代道:“你觉得呢?我一个弱女子来到一处陌生的环境中生存,又未成亲就怀了孩子,如实告知他人不得引得更离谱更难听的言论?”
“为了引得别人的喜欢或是怜悯,我只好编了个谎言,告诉花果镇上的百姓——我已经成了亲,只是夫君不幸染病过世,徒留下自己与腹中孩子。”
“只有这样,我才能在镇上安然生活。”
沈青砚没想到她考虑得如此多,她到此处稳定下来该是不容易的,他不禁萌生了一丝丝没有照顾好她的内疚感。
隔日,沈青砚陪霍景舒出门前往医馆抓安胎药。
沈青砚牵着她的手往街道繁华走去,既然沈青砚已经找到了自己,霍景舒便没有再戴帷帽。
许是俊男美女走在街上,引起的回头率颇增。
可是,路上的行人瞧见他们后便陆陆续续对他们指指点点。
霍景舒整个人懵了又懵,原来昨日沈青砚没有将事情夸大,镇上百姓对他们的流言蜚语已经颇多。
看来是她最近太少出门了。
不过,她初来到镇上的时候,镇上的居民百姓对她都是极好的。
看来,打破可怜印象背后的是——颠覆表面的笑话与不屑。
霍景舒骤然挣脱开沈青砚牵着自己的手,走在街上远离了他几步,两人中间隔的位置可以再站得下一个人。
沈青砚见状,便面无表情的走近她,再次试图拉住她的手。
霍景舒又挣脱,如此一来,两人这一闹,便引得街上更多人吃瓜围观。
吃瓜群众:这小情侣闹别扭呢!
沈青砚眉头直皱,强硬般揽住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医馆走去。
两人抓完安胎药,他带着霍景舒上了沈二驾来的马车。
一路上,两人相继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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