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司月没有拒绝他的提议,拒绝没用,何况她根本没法拒绝他的爱。
“你要平平安安的,”张开手臂抱住他,“我会想你的。”
他只穿了一件衬衫,薄薄的一层料,胸膛还是硬,但他向着自己的心是柔软的,软到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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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屿肆先回了趟公寓,补了五小时的觉,换上衣服,开车回到站里。
体能训练结束后,宋霖全身像被淘洗过一遍,脑袋伸到水龙头下,狠狠浇了把,拽起领子胡乱抹去脸上的水渍,眯眼问何睿:“睿睿,你有没有觉得肆哥今天特别狠?”
今天没什么风,何睿晃着手腕给自己制造清凉,“正常操作,毕竟到更年期了。”
宋霖竖起大拇指:“精辟。”
后来那几天,每到休息时间,站里的小孩发现他们的队长总会拿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有次何睿实在没止住好奇心,凑上前,噗地笑出声来,“哟肆哥,林大队长,搁这画火柴人呢?不是我说,咱没这天分就别逞强,伤人伤己。”
宋霖上前,跟着笑到前仰后合,“别这么说我肆哥,仔细看,还是能看出画的是一男一女的。”
林屿肆:“……”
宋霖指了指左上角:“这是饼吗哥?”
林屿肆似笑非笑地睨他眼:“你这辈子是没见过月亮?”
两声爆笑,“月亮是见过,就是没见过长得这么像烧饼的月亮。”
林屿肆没跟他们计较,把纸对折好放进兜里,扭头对何睿说:“跟我来宿舍。”
何睿和宋霖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出了同一层意思:咋,说不过就想揍人?
按捺不住好奇心,宋霖跟了上去,要真打起来了,到时候他还能贴心地给他们关上门。
林屿肆从柜里拿出一袋东西,递到何睿手里,“送你的。”
袋口敞开,何睿往里瞄了眼,嘴巴快咧到耳朵根,“哎呀肆哥让你破费了,这多不好意思。”
演技假到不行,林屿肆嗤了声,“刚才不还在骂我?”
“你瞧我这张不懂事的嘴,该打。”说完,何睿装模作样地往嘴巴拍了几下。
出息。
林屿肆想说什么,注意力被他胸前的平安符夺走。
这一眼被何睿察觉到,指着平安符乐呵呵地说:“这是我老婆给我求的。”
一提到自家媳妇,185的大个头笑起来憨气十足,跟训练时严肃沉稳的模样截然相反。
宋霖途中被人叫走,来晚了,只听到这么一句,捕捉到关键字眼,“老婆?你哪来的老婆?”
何睿凉飕飕地笑了声:“做人的差距是真大,有些帅哥闷声不响地连结婚礼物都提前准备好了,有些呆头鹅却连自己兄弟已经领证了都不知道。”
好像他是提过领证的事。
宋霖被噎到没词了,挠挠脸,将话题带过去:“对了兄弟,你打算什么时候补办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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