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就免了,”寨主冷声正要叫她莫若给舔干净了,又转念想着既是为了行事,她若是更抵触,那干来也没什么意思,便冲外吩咐:“拿水囊来。”
车窗外水囊递来,齐缨才意识到外头匪徒都跟在左右,车厢封闭不严,想来离得近的都能互相听到,脸上更是冰凉一片。
倒水净了手,寨主拉开裤头,把顶着齐缨的热硬物事释放出来,贴合在她身下,带着水珠的手指拨开两片柔软的贝肉,捏住蚌珠揉捻起来。
另一手也不客气地揉捏两团玉乳:“放松点,越抖越紧张,难受的是你自己。”
可是仍旧没好到哪里去。寨主失了耐性,感到少量粘液泌出,便叹了口气,扶她的腿,又磨又蹭,缓缓插进,手掌到处游移抚摸,深吻住她,裹缠扫刺,直亲得她喘息连连,热气横生。
“这才叫亲,齐缨,”
“我慢慢教你罢。”
言罢便彻底插了进去。
“嘘——”一边嘘声安抚,寨主一下下顺着她僵硬绷紧的背,肩上又湿又热,疯涌出来的泪水和热息都搅在一起,窝在那里,“不用忍,想叫就叫,我没那么多规矩。”
但是齐缨摇摇头,只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还是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恨,她自己或许都没察觉。
但是寨主也不以为意:“耿知襄。”
马车多少还是有些颠簸,但不算过分,拥她稳坐胯上,贴合着稍稍挺动,就是适合她刚破身的幅度。
“哪个耿,哪个知,哪个襄?”齐缨不曾抬头,细颤的哑音勉强也能催催欲动,似乎非问到不可。
耿知襄轻笑起来,不识抬举的姑娘,这是一定要牢记仇人的名字了:“耿直的耿,”
他含住了她的耳朵,“知你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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