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吃的?”焦闯问道。
“燕莎附近一家店,她付的钱,手机上应该有消费记录。”徐炳辉说道。
焦闯点了点头,说道:“这些我们会去核实的。你回来后有没有再出去?”
“没有。”
“你们两个人一起回来的?”焦闯又问道。
“对。”徐炳辉说道,“司机送我们回来的,你可以问他。”
马烁发信息告诉了武桐,过了一会武桐回复,余诗诗也说他们昨晚一起吃了饭,然后就一起回来了。马烁把手机递给焦闯,焦闯看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徐炳辉咳嗽了一声,打破沉默。他问道:“我能问一下二位吗?我04年和余诗诗出海这个私事牵扯到什么了?你们为什么要问我这件事情?”
马烁盯着徐炳辉,缓缓说道:“我们收到一份匿名举报,说2004年3月26号,你带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出海,第二天上午你一个人返回。”
“不可能!”徐炳辉连连摇头,“我是和余诗诗一起出海的,我不知道谁为了什么举报我,但他在造谣。”
“有人能给你作证吗?”马烁问道。
徐炳辉想了想,皱起眉头说道:“这我哪里记得?已经十几年了。但他凭什么这么说!他有证据吗?没证据的匿名举报,不就是诬陷吗?”
马烁和焦闯没有说话,他们安静地看着徐炳辉。
“对不起,我有些气愤。”徐炳辉出了口气,说道,“我能叫律师吗?”
“还没到那个程度。”焦闯说道。
“不,因为这是诬告,我必须用法律手段维护我的权益。”徐炳辉看着两人说道,“我也能猜到他们是谁。”
“谁?”焦闯问道。
“资本流氓。”徐炳辉回答道,“他们一直想介入这个领域,然后用资本的优势占据市场。到时候他们就有了定价权,制定一个比现在高几倍甚至十几倍的收费。然而我们所有人,人生最后的旅程都会经历这个阶段,我们无法照料自己,需要专业的护理才能有质量的活下去。于是我们的养老金、储蓄甚至房产都会被他们收割一空。这就是真相。他们不想让我们上市,不想让我们找到一条不用靠他们就能生存发展的道路。所以他们一直不遗余力地攻击我,攻击我们的模式。马警官,这些你应该略有耳闻吧。”
“是的。”马烁点了点头。
“徐总,你说的这些资本流氓,有没有具体的人或者组织?”焦闯问道。
“我还想拜托你们去查呢。”徐炳辉说道,“你们是警察,可以查到谁在匿名举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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