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弈眼神有些闪烁,下意识避开了点目光:“还好,我喝了醒酒汤有好很多。”
清歌闻言,倒是放心了些,点点头,“那先去用早膳吧。”
“……好。”
两个人走进堂屋,里面只有傅空青一人坐在桌边,大概是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他抬头看了过来。
“严公子,宿醉可还好受?”傅空青语气里带着些许调侃。
严弈搓了搓脸,难得懊恼道:“别说了,若不是镖局的人催得急,我今日怕是没气力赶路回杭州。”
“走之前再喝一点解酒汤吧,那酒气都给消了才会好些。”
“哎,再说吧,说不定用过早膳就能舒服些。”严弈一下跨坐在椅子上,抬手又摁了摁额头,突然想到什么,“怎么这会儿就你一人,你同屋呢?”
清歌正准备去后院瞧瞧晒的药,听到这话,脚步下意识顿了下。
“还说呢,昨儿大半夜才回来,今早说不出来用膳了。”
不吃早膳了?
清歌踏出堂屋时,眉头微微拧着,心里打算着等送走严弈,便去瞧一瞧阿林的伤口。虽然一直说是无毒,可难保出现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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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在后院拾掇药材,等重新回到堂屋,桌边的人就明显多了些,但玉仪神医,楚晞和阿林都不在。
时璋注意到她走进来,立刻问道:“清歌姑娘,昨夜你送严公子回屋后就歇息了吗?”
话音落下,剩下几个男人也都转头看向了她。
清歌扫了他们一眼,没有比划,只是点点头。
“嗐,我就说姑娘已经歇了。”时璋笑笑,解释道,“昨晚爷不放心,好几次让我去看看姑娘的情况,因为寝屋门关着无法确认,就差没吩咐我把竹苑里里外外都看一遍。”
方戎给自己舀了一碗粥,调侃道:“你要是真需要找人,喊上我,我帮你。”
傅空青轻笑了一声:“三爷这是关心则乱,清歌送完严公子,见我们都不在堂屋,那只能回屋歇息了啊。”
严弈闻言,扯着嘴角笑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附和出声。
清歌没有注意到旁人的反应,反而因为想起昨夜在楚晞门外听到的那些话感到有些尴尬与心虚。不过好在众人也只是将这事当作饭前的谈资,很快就转开了话题,说起过会儿送严弈出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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