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的,读的。”
长者连忙从袖口里掏出一吊钱递了过去:“我们先交两年的。”
孔卓群掂量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随后看向孩童问道:“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第五名学生了,你叫什么名字。”
孩童虽说很不情愿,但正如父亲所言没有夫子肯再收他,害怕惹父亲难过,他还是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吕大牛。”
就这样吕大牛成为学海书堂里第五名学生,也是孔卓群最后一名学生,并且这位孔夫子五位学生年龄跨度也很大,从三、四岁流鼻涕的稚童,到头发半白的老叟都有。
年岁小的上课从每日卯时起,酉时归,几乎一整日都要在学堂里度过。
起初他以为孔夫子也和之前的夫子一样不过是敷衍教学只为收点束脩,毕竟茅屋简陋,学生又都五花八门,夫子也懒散吊儿郎当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学堂,可上了几日课后他便发现,孔夫子教他们五人教得极为认真,无论怎么问无论问什么夫子都是认真思考后再给他们解答,就连学堂里还流着鼻涕的三岁稚童问夏天为什么那么热如此无状的问题,孔夫子也都耐心与其回答。
等到午课结束后,年长的学生都归家,夫子便会带他们三个年级尚幼的学生出去嬉戏玩耍,有时候运气好还会打上一只鸟或兔子改善一下午饭伙食,过得并不像之前预计那般枯燥与乏味。
日子一天天就这么过去了,吕大牛发现自己的学问突飞猛进,写的字也开始变得规整,他对孔夫子的崇拜也与日俱增,甚至把孔夫子当成自己第二个爹爹,偶尔还会偷爹的酒跑去孝敬夫子,学生与老师的关系就这样慢慢愈发的紧密。
某一日,放课后吕大牛还未离去,在学堂里和正孔夫子正在讨论一部道经,突然学堂外闯进来了三五大汉,目光不善看向二人道:
“哪个是吕大牛!”
吕大牛愣了愣,虽然来者不善,但这里还有夫子在所以他还是承认道:“我便是吕大牛,敢问几位……”
话还未说完,他便被其中一个拉了过去朝着腹部狠狠揍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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