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彪总眼睛一亮,递药的手一顿。
谢亦怔凑到彪总耳边,低声细语:“为什么咱们一定要当恶人呢,这回,咱们不妨做做好事”
待谢亦怔将计划细细讲解完毕,彪总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旋即由衷感叹:“这操作好骚啊。不愧是谢七爷的儿子,这手段不输你爸当年啊!”
谢亦怔面上笑容一僵,随即垂下头,看上去仿佛一个被夸得不好意思的青涩少年人。
“就按你说的办!”
很快,彪总按照谢亦怔的计划,将事情一一吩咐了下去。而会所中的这场局,很快在谢亦怔的远程指挥下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先是正与“酷哥”尬聊的苏慈,在接到耳麦的暗中通知后,以补妆为理由暂时离场。
随后,一个鬼祟的男人出现在了那“酷哥”身边,两人低语片刻,那自称“酷哥”的男人便掏出钱,从男人那里换了支无色药水。鬼祟男人离开,“酷哥”四下张望一番,见无人注意自己,果断将药尽数倒入了苏慈的杯子里。
没一会儿,苏慈再度上场,神色冷淡地与对方聊了几句。聊了没几句,便起身要走的模样。“酷哥”一把将人拽住,举起杯子,挤出一张笑脸说了句什么。
苏慈似是抹不开面子,不情不愿地与之碰杯,将那杯下了料的水喝了个干净。对方总算是松了手,苏慈却是脚下一软,如醉酒一般浑浑噩噩地倒在了沙发上。
那“酷哥”见成功得手,再坐不住,将钱拍在桌上,扶着神志不清的苏慈就急吼吼地往外走。
刚走出会所大门没两步,就被彪总带人给堵了。
一个保安捏着“酷哥”的胳膊,指控道:“老板,我在监控里看到他给这美女的水里下了东西,就稍微留心了一下。果然,这老小子没安好心,人都给他药昏过去了,还不知道要把人带哪儿去呢。”
“酷哥”一听这话,脸色骤变,抵死不认:“下什么东西,你别诬赖好人。她是我女朋友,现在这样,那是喝多了。”
彪总呵呵一笑,拿出正义人士的架势:“有没有冤枉你,咱们看看监控不就知道了吗?要是我这保安真冤枉了你,我立刻开除了他,今晚的酒水钱也给你免了。但如果你真在我这会所干了什么龌龊事儿,脏了我的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见会所门口已经有人看过来了,“酷哥”也不好再僵持,只硬着头皮开口:“走,我倒要看看你那是什么监控。”
“酷哥”踏进监控室时,心底却还存着一分侥幸,那监控要是拍得不清不楚,也不是没有辩解的余地。
然而,冰冷的现实将他的脸抽得啪啪直响,这监控拍得那叫一个清楚明白不容狡辩,从他下药开始,到他扶着人离开,真是一秒剧情都没错过。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