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自她握住他伸过来的手,一切就都不会变。@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从今后每一个夜色将近的黄昏,每一个天色渐清的早晨,身旁都会有这样好的一个他。
真好啊。
清晨冬阳的金晖中,亮了通夜的红烛早已燃尽,雪化无声,一室静谧,岁月晴好。
月佼咬着唇畔的笑意,自臂弯中抬起半张红脸,又去偷觑枕畔的心上人,却被一双璀璨流光的墨黑笑眸逮个正着。
严怀朗展臂将她捞进怀中,沉声哼笑:“鬼鬼祟祟的,究竟在看什么?”
他的新婚夫人一早醒来就偷偷打量他,偏那含情脉脉的热烈目光又调皮得很,像一根被文火烘烤得到暖洋洋的细嫩绒羽,突然在他心上挠两下,又突然跑开。
那种甜蜜又磨人的滋味偏又没完没了,害他想装睡都装不下去。
“好看。”月佼笑得眼儿弯弯,红脸在他肩窝软软一蹭。
严怀朗轻扬的眉梢挂满了笑,圈住她的手臂收得更紧,口中委委屈屈道,“这句情话,恕为夫不能收下,毕竟‘以色侍人,则色衰而爱驰’,请夫人还是另换一句吧……别光知道笑,说好听话哄人也要有诚意才行。”
月佼被他那讨糖吃似的调调逗乐,笑嘻嘻在他下颌上亲了亲,“偏要笑,就不哄你,你咬我呀?”
许是因为还残存了些许倦怠,她此刻的软嗓中还有些沙沙的慵懒,如一朵绵软软的白云从砂糖堆里滚过后,又顺着他的耳廓一路揉进他的心尖上。
严怀朗心下一荡,忍不住笑着低下头,从善如流地张口衔住怀中人的耳垂。
洁白的齿轻轻啃啮着那圆润柔嫩的小巧耳珠,像新年时节的孩童对着自己朝思暮想的点心,明明贪嘴,却又舍不得一口吞下,只以唇舌一遍遍摩挲轻吮着,闹得人心猿意马。
灼热的火气立时自耳廓燎原而起,不必去看,月佼都知自己必定是周身都燃红了。
“我、我错了,就那么说说,你也别真咬啊。”
他身体的某种惊人的变化,让月佼猛地想起昨夜某些称不上十分美好的经历,忍不住周身一个轻颤,忙不迭伸手去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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