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只能一边呜咽一边哑着嗓子,晕晕乎乎地说她好舒服。
少年算不上细嫩的指尖勾在她尿缝里,胯下已经放开了劲,又深又重地操干她抽搐起来的小穴,甚至都没有两分钟,林韶的小腿就笔直地绷紧抬高了,发出急促高昂的呻吟声音,仰着脖子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甜而骚的淫水从他指间喷到掌心里,他停下动作,陷在那滚烫痉挛的肉穴里享受对方高潮的余韵。
她像是半昏过去了,丰盈的胸口起伏着,脑袋歪到一边去,只把潮红的半边脸颊留给了宴朝,他伸手去捏对方的脸,在那潮红的脸颊上留下几个湿润的指印,把那张秀气的脸向自己转了过来。
女人阖着眼睛,鼻尖和眼皮都通红,视线再往下移,对方柔嫩的乳房和纤细的腰肢上已经湿漉漉的反光。
两人贴在一块儿的皮肤都汗津津的,胯骨上贴着的臀肉也黏腻一片,皮肤之间湿滑的摩擦感肮脏而淫靡。
他松开林韶被架着的膝弯,伸展开两条长腿,捧着女人柔软窄小的屁股抬起来,给自己换了个更方便的动作。
激烈的高潮让她昏过去了,其实尚有意识,只是全身发软,晃着神动弹不得。
宴朝在床上坐好,伸展开的两条长腿结实有力,连肌肉耸起的弧度都流畅漂亮,是锻炼得很好的一副正值青春的年轻肉体。
女人的屁股仍贴在他胯上,相比之下瘦弱不堪的细腿在他腰两边打开。宴朝伸手扶住她窄瘦的腰胯,因为下体被抬高的姿势,女人瘦得凸起来的胯骨之间,小腹凹陷得更加明显,从他的角度看去,有种等人填满的暗示——他摸了下林韶的肚子,有些顽劣地往上顶了顶腰,意图在女人那薄薄的肚皮上顶出些痕迹来,而原本安静得只有胸口在起伏的林韶被他这角度刁钻的一顶弄得呻吟了一声,终于恍惚着张开了眼睛。
下身很热,倒不是令人痛苦的灼热,只是暖湿着,一下一下慢慢收合。
她掀开眼看着玻璃窗外,雨已经很小,但是蔷薇花瓣却被雨水搅得嫣红靡烂,四散着湿漉漉地贴在玻璃窗上。
这恍神只有一瞬间,少年的声音很快夺走了她的注意力,那张精致的面孔落进她视线里。
宴朝对她笑了一下,雪白的虎牙刚刚还叼着她的乳头研磨,此刻便笑得天真得意了:“骚老婆,你爽得晕过去了……才操了你没几下,骚逼就把我吞到那么深了,里面全是水——”
他说话间再次动作起来,林韶这才感觉到他那根粗大的性器,仍然硬得像根铁棒,搅得她屄里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宴朝一边操着她的穴,一边故意用湿黏的手指从她腰侧一路摸到胸口,指尖下的皮肉烫得像正在融化的奶油。
他摸到女人乳尖上时感觉有点湿润,那些奶水已被他吸干了,但在这一身薄而软的皮肉上,女人的两个奶头却硬得胀鼓鼓的,嫣红得像熟透了的樱桃,热得惊人地翘在他掌心里。
宴朝伸指捏住她,一边挺腰小幅度干着她湿泞不堪的小穴,一边捏着她奶尖往上提:“骚老婆,自己坐起来,老公还没射呢。”
林韶胸口吃痛,被少年搂住腰扶坐到对方胯上时居然还呆呆地问了一句:“你,你还没射吗?”
宴朝正舔吮着她颈侧,闻言忍不住笑起来,热气扑得她缩了缩脖子:“傻老婆,你多少年没被男人干过了啊?还差得远呢——”
林韶被调笑得羞赧起来,但腰背上环着的手臂又给
她一种的莫名的安全感。
少年握着她的腰耸动起来,穴里的快感又像海浪一样渐渐漫起来,她被抱着干了一会儿,也本能地开始配合着轻轻坐起落下,屁股在少年胯骨上撞出啪啪声响。
宴朝问她爽不爽?她在床上倒比平时诚实很多,满头热汗地点头,哑着嗓子低低哼了一声:“爽……”
高潮的余韵已经散去了,但她逐渐适应了被操干的穴里依然微微抽搐着收缩,绞得少年腰根发麻,他现在才知道原来操穴真的这么舒服——
女人清瘦的手腕环着他的脖子,绵软的奶子随着起伏的动作蹭在他胸肌上,而下面那张湿漉漉的屄正生涩又熟靡地吃着他,他不打算太快结束,但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却毫不自知地伏在他肩膀上,瘦白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肩胛骨,整个人软得像要化在他几把上。
她用一种恍惚的、又哑又软的声音问他:“嗯……你、你还没有想射吗?”
想问一下宝们是想吃亲兄弟盖饭 还是目前这样哥哥是收养的(记小本本)
其实大差不差,主要是我又想修文(热衷修文的我)准备把肉炖完大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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