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上坐着的身体皮薄肉瘦,只有胸前沉甸甸的,很自然地微落下来,腰侧勉强有一点软肉,却也贫瘠得可怜。
宴朝握着她的腰把她紧紧按在自己几把上,粗硬的耻毛紧压在女人又湿又嫩的屄肉上,他靠过去狠狠啜吸了一口她的奶子,用并不尖利的牙齿缓缓研磨着她的乳头,慢条斯理地说:“骚老婆,要我射吗?想要我快点操你是不是?”
林韶贴着他的胸口起伏得有些急,少年叼着她的乳头,用的是跟自己的女儿完全不一样的方式,她忍不住颤栗,本能地轻轻晃腰去磨蹭那些粗硬耻毛,先前的羞耻感已经消去得差不多了,她像个熟稔又温顺的妻子,将瘦白的手臂环在少年的颈后,带着一种不自知的天真和温柔,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少年的后颈:“操吧……你射出来才会舒服呀——”
宴朝猛地把她按倒在床上,女人猝不及防的惊叫声只喊出来一半,剩下的全被他的舌头吞进去了,少年先是把她亲得喘不过气,林韶连舌根都被他吸得发颤,接着又扶住她的腿架起来,把她从膝弯处按住了,命令她自己抱住。
她涨红着脸伸手勾住自己的膝弯,插着男人几把的湿穴就露了出来,这姿势羞人得要命,她看不见自己下面的样子,昂着头去看也只能望见少年浓密的耻毛压在自己腿心堵了个严严实实,结实流畅的腹肌线条一路向上延伸,勾勒出一副青春而强健的肉体,是她很久不曾见过的、恐惧又暗含向往的。
少年盯着她的身下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连薄薄的眼尾都被染得发红,汗珠从他的锁骨滴在了她的胸口,啪嗒一声,烫得惊人。
他压低身体俯撑在她身上,把性器重新压进她深处,她隐隐感觉到恐怖,然而身上的少年已经将她困死了。
宴朝低下头来亲她,像吃什么甜软滑嫩的食物一样舔着她的脸说:“骚逼,老公本来还可怜你这么久没被人干……没想到你喜欢死了,是不是?是不是喜欢老公的几把?想要老公操烂你的骚逼——”
他说话间已经挺腰开始操林韶的屄,自上而下的姿势肏得很重,女屁股上那点软肉被他胯骨撞得荡起来,搭在他肩上的小腿也徒然绷紧了。
他垂眸俯视那张因为他过于下流的言语而露出可怜表情的脸,女人鼻尖上缀着汗粒,天上嘟起的浅色嘴唇被他吮咬得红涨起来,妩媚的艳色在那张素雅清秀的脸上显得很矛盾又自然,女人的屄也是如此。
他放开力气凿到最深处,那些带着湿漉漉的绵软腔肉紧吮着他,女人已经被情欲催出恍惚难耐的神色,不得不咬住嘴唇来克制自己尖叫出声。
少年常年运动的好处此刻便显现出来,宴朝撑在床上,下狠力挺腰操着困在他双臂间的女人,他不止和寻常的贵族少爷们一样喜欢骑马滑雪游泳攀岩,还热衷于一些极限运动,所以耐力和爆发力都拉开同龄人一大截,而此刻林韶终于见识到所谓少年人真正的青春和精力。
在漫长堆积起来的快感之后,屄里插着的几把仍然粗壮而硬,几乎要将她捅穿,搭着少年肩膀的小腿只能徒劳地发抖,而被又狠又快地操弄着的下身也渐渐失去控制,发出越来越响亮的水声,从身体内部炸开来的酥麻和痒意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她脸上涨得通红,紧咬着的双唇之间已经有控制不住的呻吟逸出。
雨已经停了好一阵子,即使山镇里的夏夜要比外头清凉得多,情欲也不可避免地将她与少年之间的氛围逼得滚热,玻璃窗上糊开氤氲水雾,连花瓣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一点浅浅的红。
她湿漉漉的,像一尾缺水的小鱼,被少年抱在怀里无意识地喘息,神色恍惚地沉溺在性事里,汗湿的刘海黏在光洁的额头上,素淡的脸孔蒙着一种浓艳的、违和的媚色,看起来有种异样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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