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面的小嘴也呜呜出声,好似白日宣淫,是多羞耻的事,白腻的身子泛起一点粉来。
指腹按上穴口上微微充血的一点,打着圈儿揉,将她揉得出了好多水,简直连身下的美人榻也要打湿。
她分着腿,膝盖微曲着,小腿挂在美人榻两侧的扶手上。小屁股晃着,想逃离他亵弄的长手指,却更加得了趣,呜呜地低吟出声。
美人榻到底不比床榻,冯玉殊又娇气,小屁股晃呀晃,小穴吃指尖吃得欢,背脊却磨得有些疼了。
他盯着她面颊上沁出的红和氤氲水汽的双眼,喉间上下一滚,低声哄诱,嗓音哑得惊人:“站起来,站起来就不疼了。”
他圈住她的腰,将绵软无力的冯玉殊带起来,好心地帮助她翻了个面。
冯玉殊终于预知到危险,却已经无可逃避,咬着下唇,咽下一声呜咽。
他掐住她的腰,滚烫的性器圆头抵上湿漉漉的花穴。
肩胛流畅而蓄满力量的肌肉舒展开,背上伤口虬结交错,压着身下一身软腻白嫩的少女,双掌制住她柔软的腰肢,两瓣饱满的臀翘起来,淡粉的臀缝下方,抵着他勃发深红的粗壮性器,真好似野兽交媾,淫靡得惊人。
他偏偏俯下身来,倚在她颈侧,低声求冯玉殊:“好玉殊,我想进去。”
低哑的嗓音和拂在耳边的热气,都在蛊惑她。
冯玉殊鬼使神差地点头:“只这一次…”
滚烫坚硬的圆头破开两瓣软嫩的花唇,顶开紧致的甬道,艰难无比地挤进去。
“呜啊…”
粗硕的性器顶开层层皱褶,将穴口逐渐抻大,小穴吃力地渐渐吞入整个圆头,乃至狰狞的茎身。
冯玉殊咬着下唇,无助地承受着身下连绵不断地深顶,难以承受地拱起一点腰,想往前逃,却被孟景死死箍住了腰,借着惯性,狠命地往花穴尽处撞。
“呜呜呜…”
媚肉将少年粗长的性器绞得死紧,孟景闷哼了一声,一滴汗顺着他鼻尖滑落,滴到冯玉殊的腰窝上。他进也进不得,拔也拔不出,被刺激得狠了,下意识抬手拍了拍因为深吞性器而翘起的丰润臀瓣:“别绞,放松些…”
臀肉被他拍得微微波动,小穴剧烈地收缩起来,一股清液蓦地兜头浇到了圆头上。
冯玉殊果然登时眼眶红了,哭得好不伤心。
他心中一跳,平复了一下呼吸,嘶了一声,将被吮吸得死紧的性器从穴中抽出来一点。
冯玉殊蓦地抬起玉臂,捂住脸,不断收缩的甬道带着腿根和小腹都在颤,幼鸟似的哀哀叫了一声,红艳艳的小穴吐出一汪清液来。
甬道更加疯狂地绞起来,好似有千百张柔软的小嘴,亲吻柱身勃发突起的青筋,圆头上方溢出清液的小口,还有圆头连接处的棱线。他被吸得难忍射意,又抽不出去,只好停下,贴在她耳侧,呼吸滚烫,喘得煽情:“对不起…”
冯玉殊仍胸口剧烈起伏,待稍微缓过劲来,才轻轻蹭了蹭他,表示自己没生气。
他入得这样狠,她早趴不住了,腿软脚软,动了动,挣扎着要起来。
谁知脚软得好似踩在棉花上,受不住力,不受控制地弯了膝盖,小屁股撅起来,本就含着少年性器的小穴乖乖地吞得更深了些。
“嗯”
环绕于深红性器的虬结青筋狠狠一跳,重重碾过湿热的肉壁,圆头撞上花芯。两人皆是一颤,冯玉殊哭吟出声。他揉了揉她臀肉,深吸了一口气,将性器抽出一点,又挺着劲腰尽根送入。
他怎么会放过冯玉殊——
“只这一次”
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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