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笼绿的纱窗合着,房门紧闭,一切与寻常并无不同。
只房内隐约的黏腻水声和低吟,偶尔流泻出来,泄露了端倪。
铺陈软毯的美人榻上,人影交迭。劲瘦矫健的少年掐着少女细软的腰肢,劲腰一送,便感觉顶到尽头。
湿热紧致的甬道细密地吸吮,性器太粗壮,连皱褶也抻平,她腿根微颤,小小声地呜咽。
圆头却顶到头了,马眼碾到宫口,好似被紧窄的小口紧紧吸附住,抽出也困难,每回藕断丝连,带得那处极敏感的软肉也抻长一点,快感如潮。
这样的姿态,无可避免地将性器含得更深。
冯玉殊艰难地吞着少年的性器,感觉他情动更甚,驴一样的性器狠命往宫口处撞,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带着不叩开紧闭的小口便不罢休的狠劲。
“…太深了…阿景…”
隐隐的颤栗从尾椎炸开,是某种危险的预兆。
孟景狠捣了几下,听见她娇气的哭吟,性器顶端骤然一松,陷入一个更紧密更温软的隐避之地。
宫口被捅开,大股清液兜头浇下,却被圆硕的龟头尽数堵在花壶中。湿热的肉壁剧烈收绞起来,冯玉殊惊叫了一声,不受控制地拱起了背,脊骨如脆弱的瑶琴,瞬间紧绷到极致。
粗壮的茎身艰难而凶狠地进退,将春水和爱液纠缠在一处,捣成汩汩白沫,随着肉刃退出涌出一点,又被深深带入甬道深处。
他终于尽根而入。圆头顶到宫口尽处,碾上本不应该被造访的敏感肉壁。深深插入时,连两颗饱满沉坠的囊袋也好似要塞入小穴。
抽插得太快,囊袋时不时甩在白嫩的臀缝处,好似某种淫刑,将嫩白的软肉鞭出大片的红痕。
“嗯啊…”
冯玉殊全身震颤,一身软皮泛起情潮,撑不住美人榻,便被他抱住腰肢肆无忌惮地抽插,止不住地晃。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突起,显出一点粗硕性器的形状。
或许真的是淫刑。
他在她颈侧剧烈地低喘着,滚烫的呼吸喷在耳后。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眼尾微微发红。
下身挺送得更加卖力,铁箍似乎的手臂锢住她腰肢,松开一瞬。一只掌轻轻地覆在她小腹上,掌下摸到一点由于过于粗长的性器的进犯而造成的突起。
冯玉殊咬着下唇,有些害怕地哭咽起来,眉心颦着,双颊酡红,好难耐模样。
他知道怎样让冯玉殊快乐。
“轻些…阿景…撑坏了…”
她也学乖了,知道轻轻蹭蹭他的脸,软声小意地求。
他在她颈边恶狠狠地咬一口,唇齿衔起一点软嫩的皮肤,轻轻地磨。下身依旧撞得凶狠,性器在甬道深处极速抽插,所过之处燎起延绵无尽的颤栗酥麻。
小腹酸软的快感越积越多,腿根发起颤来,哭吟也更婉转动人。紧致湿滑的甬道好似坏掉了,疯狂地收缩吸吮起来,将勃发性器上环绕的青筋也严丝合缝紧密包裹。
次次尽根而入的性器碾过极度扩张的穴壁,连尿道也受到强力的挤压。冯玉殊剧烈地喘息着,尾椎升起心悸的颤栗快感。她慌张哭叫着挣扎起来:“阿景…别…”
话音未落,她全身抑制不住地打起了摆,大股透明的清液从腿间涌出,滴滴答答,顺着美人榻的边缘,溅落在地,积成小小一滩湿痕。
孟景闷哼了声,加快了抽插,剧烈收缩的甬道夹得性器疼痛难忍。他是个特别能忍的,也难免抿着薄唇,微拧着眉,显出些难耐神色,制住她的腰又狠抽了数百下,直插得小穴好似坏了似的,每顶进宫口一下,便拧出一小汪水液来,才抵在最深处,精关大开,全部浇灌给她。
他扔微微低喘着,将性器抽出冯玉殊的小穴。灼白的浓精随之涌出一点,被红肿充血的花唇含着,大多数都留在了体内。
冯玉殊被操得晕晕乎乎,他将人抱了起来,动作间小腹微微挤压,她靠在他肩头,迷糊嘤咛了声,好似舒服,又好似难受。
腿间落下几点白浊,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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