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及早放弃,才是上策。
无泽被自己这个想 * 法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摇了摇头继续寻找玉佩,抬眼便瞧见陆子慎正伸手探向一块墙砖,用力一按,墙砖下的案桌便弹出一个匣子。
“所以你想要放弃了?”陆子慎淡然的将匣子里头的玉佩收起来,然后又按上了另一块墙砖,小匣子就咔哒咔哒两声再次合了起来。
无泽沉默半晌,心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压着,让他喘不过来气,好半晌后他才坚定的回答:“不放弃,属于我的,属于你的,都必须夺回来。”
无泽侧了侧头看着陆子慎,露出一抹笑意。
“先走吧。”陆子慎闻言也笑了笑,而后抬脚要离开,想了想又道,“能否安置一个与……”
无泽未等他说完,便抬手指了指屋外墙角:“与你体型相似的人已经找到了,是个死囚,我给了那家人十两银子。”
合作多年的默契,就是这么天衣无缝。
拿到玉佩后,二人将屋子内的物件摆回原处,看着宛若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屋子,皆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出屋摸着夜色把死囚和蓝笑都带回到了她的闺阁,老规矩式的放了一把火。
“蓝笑不能死,烧她个衣角掠个皮肤就行,她对阁主有用。”无泽说着,在蓝笑周围洒了些避火的药粉。
陆子慎听及此皱起了眉头,但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将火势控制在可利范围后,二人就趁着夜色翻墙出府了。
这一夜的蓝府闹得天翻地覆,无人消停。
当林仲将消息传达到常宁手中的时候,已经是日上晨空,辰时二刻了。
常宁一夜没睡。
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陆子慎的眸子和言语,再一睁眼却又开始担心起他如今的安危,属实让她有些心力交猝了。
当信鸽归来之时,她正坐在案桌前批注陆子慎的课业。少年学习的速度很快,笔迹也渐渐工整起来,竟越发有学士之感了,倒教她紧张的心中稍微有了些安慰。
然而下一瞬看见纸条上的内容时,她几乎是要以为自己没睡醒花了眼,霎时间满脸的茫然。
直到她一不小心碰掉了茶盏,碎裂的声音教她回了神,她这才又揉了揉眼睛看向了纸条,瞳孔猛然的收缩起来。
纸条上写的是——陆子慎,死了。
林仲说昨日陆子慎出了侍郎府后,被蓝府的侍卫抓回去了,施了两遍刑具后被蓝笑带回了院中,后来,蓝笑院中不知因何失火,陆子慎烧的面目全非已经没了气,而蓝笑因着在一处空荡地方,火势并未蔓延过去,只是烧坏了衣角和头发罢了。
常宁看着纸条上的一字一句,只觉得乍眼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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