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和立夏听到后神情一顿,忙伸手摸向腰间,直到摸了一个空,这才慌乱了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明明挂在腰上的香囊却不见了呢?刚才和小姐喝酒得时候还在的呀!
见二人找的慌乱,蹲在常宁身旁的陆子慎这才幽幽开口:“可能是刚才扑火弄掉了吧,可能已经烧毁了。”
小寒和立夏一脸宛如被雷劈的样子,哭丧着脸看向常宁:“啊!那是小姐送给我们的!!!”
“罢了,人没事就是好的,不过一个香囊,改日我再做一个送你们。”常宁道。
本来还在失落着的小寒和立夏听到此,顿时又扬起了笑脸,刚要泪眼婆娑的去感谢常宁,一旁的陆子慎却再次幽幽地开口:“绣一个香囊要很久时间的,姐姐现在身子不好……”
啧。
小寒和立夏一听,陆子慎说的确实没错,小姐现在身子骨没以前那么好,若要真是一直坐着只为他们绣个香囊,那还真是不合适。
“小姐身子最重要,小寒能一直待在小姐身边就是最好的礼物了!”小寒眼神坚定如是说。
“我一个糙汉子,小姐没必要为我劳心费神!”立夏如是说。
陆子慎这才眸子收了收含起笑意,扭头看着常宁道:“姐姐你看,那就要好好休息哦~”
常宁也不傻,顿时便瞧出来陆子慎是有意这样引导小寒和立夏的,无非是想让她少忙活些,顿时眸中的笑意更甚了些,弯唇道:“好。”
侍郎府一行人登高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了,常袁松得知怡蓉水榭走水后来看了一眼,但也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而已,随□□代了几句就又离开了,连一句安抚的话都没同常宁说。
常宁早已经习惯常袁松的这种冷淡的父爱了,自她三年前决定与镇国大将军玉骁关一起入战场开始,她在常袁松的心里就不如往日那般重要了。
在她这个为国劳心劳力的爹爹心中,有着对武将浓浓的偏见,认为文家不出武将,这是对文官的一种耻辱。况且正好是她从军的那段时日,母亲病死榻上无药可医,便让他更认为是她的错了。
但对于常宁而言,母亲的的死绝对是另有原因的。因此她对于常袁松的态度也并没有觉得多失落,反而晚间吃饭的时候还多吃了几口鱼肉。
“小姐小姐……”小寒吃饭的时候便有些 * 支支吾吾的,抬头看了常宁好几眼也没说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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