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蹭了。”他声音低哑,按住她乱动的腿,急促的呼吸在寂静夜色中额外撩人。
容桑已经烧得迷糊了,闻言果然停下了动作,只是嘴中依旧低声呢喃不答应就不给他亲。
可江归晚当没听见似的,依旧低头亲了亲她被泪水沾湿的睫毛,又亲了亲她的眼角以及温热的脸颊,一直到要到亲上她唇的时候,他才终于抬起头。
颇为无奈似地叹了口气:“怕了你了。”
他感受着容桑逐渐升高的体温,阻止她往后缩,眼中浓郁的偏执看得人心惊:“桑桑亲我一下,我就答应你好不好?”
容桑手指忍不住划拉起了床单,她晕得迷迷糊糊,好像听见了江归晚说答应。
明明已经够热了,但她还是抬起手勾住了江归晚脖子将他带向自己,莹润的指尖点向他的喉结,唇凑上去,吻得莽撞而又急切。
滚烫的岩浆被积年的冰雪掩盖住,五年来的怨恨、不甘都在此时逐渐转化为另一种欲|望,江归晚吻了回去,带着很重的力道,仿佛在嘲笑自己伤疤还没好就已经忘了疼。
这是他的师尊,是他的桑桑,是支撑他熬过五年来无数个看不见太阳的日子里的唯一光芒。
他可以为她生,为她死,却绝对做不到像个正人君子一般将她拱手让人。
可他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好人了,为什么不能卑鄙得干脆一点,将人紧紧捆在身边呢。
他贪婪地想要更多,怀中的甜香顺着他的动作再次散发出来,比之前任何一次的都要更为强烈。
磨蹭中两人发丝交缠起来,容桑被亲得哼哼了两声,抬手便要去解江归晚的衣衫。
江归晚任她动作,滚烫的吻一路向下,落到她的锁骨时,容桑忽地停下了动作。
他以为容桑还在紧张,又在她颈侧亲了亲,想让她放松下来。可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一直都要将人亲得融化了,容桑的手仍是揪紧了他的衣领,半晌没有动静。
耳边的呼吸逐渐均匀了下来,江归晚默不作声,握住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松了下来,抬眼再看去时,才发现她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哪里需要请什么大夫,这不是睡得很香吗。
江归晚盯着她的睡颜又气又笑,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便跟讨债似的,又在她唇上来来回回碾了好几遍才终于愿意松开。
热源突然离开,容桑睡梦中皱了皱眉头,又贴近他抱住将头靠在了他心脏的位置。
江归晚搂着人轻轻翻身睡到了床的另一侧,借着微弱的烛光,他用指尖缓慢而又细致地描摹起她的眉眼。
这张脸骤然间看不太真切了,好像一下子变成了却舒,又好像没变。
他的桑桑真的好坏啊。
江归晚生于凡间,长于魔界,过去的二十余年间他见过很多坏人,其中有的凶恶,有的狡诈,有的为达目的编出漂亮的谎言骗他。
却没有一个如她这般,明晃晃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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