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偏也没发现身后一闪而过的身影,他被自己魔尊身上熏的香冲得头晕眼花。
“尊主这个香,咳咳,”他咳出声,“还要用多久,这个香每用一次对您的伤害也很大。”
屋内到处都是这个气息,日复一日,季偏怀疑魔尊脑子都要被熏入味儿了。
这香也不知尊主从哪儿找来的,听说能让选中之人每闻一回就会多爱上熏香之人一分。
可他几日里来来回回观察了这么久,也没见这香对那位姑娘有什么用。
倒是魔尊自己,生气了也不说清楚,更不发泄出来,只是自己憋着,也不怕憋出病来。
江归晚不知道季偏脑内的想法,他正想把人赶走,抬眼便察觉有人进了自己设下的阵法里。
他不耐烦地走出去,看见一名婢女正困在阵法边缘,被看不见的丝线缠住全身,稍一动弹就会被割破喉咙。
“尊,尊主……”侍女哭吟了起来,似是怕江归晚不听解释就把她砍了似的,飞速开口:“是您带来的那位姑娘!那位姑娘让我来找您的!”
可是容姑娘告诉她的是这外面根本没阵法啊!
此话一出,身后的季偏倒是先松了口气,直接开口让江归晚借着这个台阶下去:“容姑娘现在找您肯定是有要紧事儿,您要不……过去看看?”
江归晚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看了许多。但他依旧板着脸,冷冰冰瞥了身后季偏一眼,挥袖松开阵法,那侍女跪倒在了地上。
他一言不发,在原地站了许久,眉头皱了又松,却又还是抬脚,转身走向了容桑所在的房间。
这世上的事情总有一些是矛盾着又说不清的。
就像江归晚厌弃这样的自己,却又始终拒绝不了容桑的任何要求。
第66章 .春色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书房的距离并不太远,江归晚很快就回到了房间。他进去的时候,容桑正端坐在榻上等他回来。
见他进来,容桑立即起身扑到了他怀里,手臂环抱住他腰身,眨着水灵的眼睛抬头看他:“你回来啦。”
好像被撞上来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心脏里某块地方,被她这一撞莫名柔软了几分。江归晚瞳孔只涣散了一秒,很快,他回过神来,低头与她对视。
积攒了一天的气愤在此时尽数消弭,他忽地觉得,有什么比这样的场景更重要呢,有什么值得他生气呢。
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他臆想出来的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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