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呆了呆,似乎没想到你会坏到这个地步,然后狠下心猛地直起身向你吻过来,急切地捧着你的脸亲吻你的嘴唇。
你悄悄把手探进他裤腰里面。
在与你舌尖相触的那一刻,他几乎立刻软了身子,发出近乎叹息的低吟。你突然握住了他腿间的硬物,与他深吻的同时给予他快感。
相貌好看的青年蹙眉呜咽起来:“唔啊、等下……!啊啊……”
他把你紧紧抱在怀里,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抖,然后带着泣音哭喘着在你手中泄了身。
“坏孩子。”
这是他从失神中醒过来对你第一句话。
师兄挂在你身上低喘了一会儿,面上红云还未褪去,就挣扎着醒了神。他捏捏你的脸颊,含着点点恼意,又趴了回去,在你耳边轻声说:“坏孩子。”
你尾椎窜上一股电流,耳朵火烧火燎的发热,整个人都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
这句话简直打开了你心中恶念的阀门,现在整个人都在咕涌咕涌的冒坏水。
你低低笑起来,把师兄压倒在床上,双手撑在他两边,从上往下俯视他:“是,我是坏孩子。”
然后低下身,屁股往后蹭了蹭他腿间刚刚射完精的性器——
“那师兄……准备怎么惩罚我呢?”
你做好打算:如果师兄真的有“惩罚”你的意思,那就把他压在身下再来一次。
结果师兄咬着下唇,身下肉茎被你蹭得逐渐挺立,也只是温温柔柔地问你:“念念有舒服过吗?”
你认真作答:“有的啊,看着师兄情动的样子我就很舒服。”对你而言,精神上的满足好像比肉体的快感更重要。
师兄对于你的回答半信半疑,他叹了口气,看着你正色道:“我听闻男女交合,女子都不易欢愉,我们就不要那样做。但是女子那里其实用手和——”说到这里他搂住你的脖子一个翻身,两人就对换了位置。
你看到他张开口探出半截艳红的舌尖向你勾了勾,又害羞似的飞快缩了回去,向你说:“……要试试么?”
最后还是试了。
确实……很愉快,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但师兄确实在很温柔很努力地让你感受到舒服,到后来你都奇怪自己身体里哪来那么多水。
你们两个在教内闲了一段时间。
差不多是季节正式迈入冬天,下了今年第一场小雪的时候,师兄突然接到命令要随少主出门,应该是少主那边的事情规划好了要去执行。
地方不远,去的时辰早的话应该晚上就能回来,但师兄走之前还是抱着你说了好久的话。
他现在真的非常喜欢抱你,恨不得把你整个人嵌进他怀里。说的话也很像在和你撒娇——“你不要离开……”“我回来了你还在吗?”“我很快就回来,你不要喜欢别人。”
你只能和他约定,让他帮忙带一个面人回来,向他承诺:“为了这个面人我不会走的,早点回来哦。”
送走师兄后你暗自感叹:师兄虽然黏人的要命,好在也挺好哄的,不然真是有点吃不消……
也是在师兄出门的这个下午,你收到了一封简讯,上面没有写名字。你打开才知道是要寄给师兄的,只是师兄今天碰巧不在教内,就送到了你手中。
简讯内容是说黄老怪已经死了,找到他的时候他在一个山洞里,尸体已经腐烂多日,带的蛇虫草药也不能用了。死因大概是体内的蛊虫吃了他的内脏。
你看完后把信扔进火盆烧了,莫名有些彷徨。
一个令你挂记了这么久的仇家,你想把他挫骨扬灰都不为过,结果他就这么轻松地死了,你思考过的折磨人的方法一个都用不上。
你盯了那封信的灰烬很久,想了想还是披上了斗篷,撑了把伞,让人带你去见黄老怪的尸体。
尸体已经烂到惨不忍睹,让你有点恶心。但你还是皱着眉头,用了所有你知道的方法,处理了那具尸体,只求个迷信,让他再不能转世成人,最好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你是不擅长做这种事的,杀人只要一下子就能结束,这种事却要费很大的力气。但你想到师兄遭受过的苦痛,心里就十分愤恨,咬着牙骂黄老怪怎么不是个活人,你没办法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回家的路上正好碰见了从外赶回来的师兄,你们两个撑着同一把伞慢慢走回了家。
路上他问你去做什么事情了,你把收到简讯和自己做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他,话至末尾你还有些迟疑:“还有哪里做的不全面吗?师兄要去看看吗?毕竟现在只是具死尸,挖不出什么东西,过不了几天可能就要被扔掉了。”
这时一阵风起,细雪吹进了伞下,你连忙把斗篷的帽子戴上,师兄把伞倾斜着挡住了吹向你的雪花,晶莹的白雪覆上他飞扬的墨发。
“不用了。”他这样和你说,低下头吻了吻你眼睛,带来一阵凉意,“你能替我做这些事情,我很开心,谢谢你。”
你想,他今天心情貌似很好。
又想,也许是真的放下了。
过年的时候你们又去了师父墓前,碧月谷月色如水,清明澄澈,你与师兄在墓前对着墓碑讲了会儿话,告诉他你们婚期近了。
本来说好喝完一壶酒的,但实在太冷了,你留了半壶给师父,和师兄提前溜走了。
最后那剩下的半壶酒在新婚夜里喝完了,房里红烛通明,你醉意醺然推开窗,发现窗前的树抽了新芽。
春天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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