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开心自然走的时候也会很高兴,坐在马车上晃晃悠悠,总要找点事做。
你看到蕴鸿剑柄上那个简陋的络子,就买了几颗玉珠,让师兄帮你扯线,想在路上打个新的。
少主和阿缘居然在对账。你问了才知道丁荷这几天不止是在玩。
他琢磨温泉池子也算罕见,和叱云派掌门商量后,出了大部分砌池的钱,还想着在旁边建个客栈,请会经营的人来当掌柜,等一切就绪后他就能坐着收分红,算盘打得叮叮响。
你抱拳以示佩服。
“等经营起来了,赚的钱我和叱云七叁分,毕竟是他们山上的水……唔,而且叱云山上那几亩田的东西都不够吃吧?我看他们那几十个小孩养的也很吃力,日后小孩还能去客栈打杂补贴补贴。总之有能钱生钱的东西,就不要放在那里浪费了,银子不嫌多。”少主算完了账,抱着算盘玩珠子。
阿缘一边把账本收起来,一边笑着说:“少主好大的善心。”
“也不算善心,”少主把算盘递给阿缘让她也收起来,双手枕着脑后往边上一仰,“叱云派在白道黑道都没有姓名,与我圣教联系时日长了,说不定会归入圣教。而且长老们不是总说收弟子很烦吗?他们这的小孩正好很多……”
你听得入神,师兄突然点了下你的手指,“这里是不是错了?”
你回过神忙去解错结,“一不留神就……”这次编的复杂,这个结又系得紧,一时半会没解开。
师兄笑你:“是谁和我说已经会打了来着?”
你有点窘迫:“这不是不小心嘛……”
少主看得有趣,坐起身开口说:“解不开干脆就这么打下去送给我算了,我不嫌弃。”
师兄闻言,忽然把手中半成品络子一收,连着你的手一起扣在腿上,笑意淡薄:“少主,君子不夺人所好。更何况我也没有半分嫌弃的意思,念念的我都很喜欢。”
丁荷挑眉:“再让她给你编一个嘛?我不要带珠子的,这个编坏了不是正好送我。”
旁边阿缘也凑热闹:“那我也想要一个。念姐姐,虽然我没有剑,但我的药杵上面可以挂!”
你把师兄的手挪开,头也不抬继续解绳子:“我就一双手,怎么打呀?不如你们两个去师兄那里拿线跟着我学好了,说不定你们自己打的比我打的好。”
师兄微笑,展示出你买的那一把五颜六色的线。
“……那算了。”
少主懒得学,丧丧气气地躺回去,阿缘倒是挑了几根,让少主帮她扯着线。
这次你们没有回水云镇,路途中有暗探送了消息过来,请少主回圣教,说是教主有新指示。
你与师兄、阿缘叁人自然随行。
回圣教待了几天你居然发现自己无事可做,每日除了去圣像前祷神就是在家里晒太阳,无聊到你去阿缘那里帮她捣药,越捣越觉得月亮上的兔子可怜。
师兄确定了你的想法,肯定两人日后不会生孩子后,向束长老求了避孕的药,自己吃了。
那天晚上你借着检查药物副作用的理由,把他推倒在了床上。
床上的青年看了你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什么意思,眼眸纯净的什么都没有一般:“这才刚吃完饭……”
“饱暖思淫欲嘛。”你伸手去扒他衣领,“啊呜”一口咬在他喉结上,犬齿轻轻厮磨他皮肤。
“别……”师兄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喘息,却又仰起头把那一块呈到你面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你衣裳。
你脱他衣服,他也是乖乖受着,只是在你咬完之后笑出了声:“……怎么和小狗似的咬人啊。”
让你说我是小狗。你舔了舔牙尖,顺着他锁骨,胸口,腰腹一路咬下去,咬完了又心疼,再顺着牙印舔一舔、亲一亲。
很新奇,这好像还是你第一次在师兄完全不受外力影响的情况下做这种事。
等你俯身于他小腹的时候,他已经整个身体都泛起了粉色,紧致的腹部肌肉随着你的舔吻战栗,双手都哆嗦起来,无力地推拒着你的肩膀。
“别呀……别亲到下面去了……”他喘得厉害,胸口不停起伏,“要检查就、手就可以了……快点吧。”
你灿烂一笑:“你说的。那我快点。”
师兄亵裤下硬物已经微微抬起了头,你并不脱他裤子,只是隔着这层布料覆上他腿间。
随着你不紧不慢地揉弄,那根肉茎慢慢涨大,变得硬挺,逐渐在你手中显出棱角形状。
“看来这方面没有问题。”你装模作样地点点头。
“……嗯。”师兄用手背盖住眼睛,不忍再看的模样。
你手指夹着他柱身下面两个肉球球晃了晃,师兄就忍不住缩腰,但你让他不要动,他就真的不动了,僵直着腰椎任你动作。
说要快点的啊。你隔着布料把肉柱握在手里,来来回回迅速地拨弄摇晃。
白色的织物早已被师兄柱顶分泌出的粘液浸湿,黏糊糊又粗糙的触感大概不是很好,师兄被刺激得嗓子里一直挤出呻吟,气息乱得一刻没停过喘息。他被逼得这样了也不动,只是有时候实在受不住了会痉挛一下,看起来可怜又乖巧。
但你是个坏人。
你在他受不住的时候就会马上停下,看他被情欲迷了神,下意识地追求快感挺胯,把滚烫的肉茎送到你手里,像在主动向你求欢。这个时候你才会抿出点笑意继续下去。
这么来回几次,每次刚刚触及快感顶峰就被你强制停下,师兄被熬得面色潮红,身上汗津津的,他睁开水汽朦胧的眼看你:“你、嗯……给我啊……”
你甜甜的笑,明知故问:“给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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