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仪全身大量出汗, 紧咬嘴唇不敢呻吟,但她的大奶子挺得老高, 被陈昆胜用力地握着。她的下腹正身不由己努力迎上去。
赵玉仪每迎上时,陈昆胜就力压下去,且作旋转。她不愿意呻吟出声,竟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当陈昆胜用劲地抽插的时候,赵玉仪终于忍无可忍,不顾羞耻狂吻他的嘴,而他仍然用力捏她的大豪乳,在两人喘急的唿吸中,他射精了。
赵玉仪也勐打冷颤,她紧抱着陈昆胜,闭上眼。陈昆胜额上的汗水流向她的嘴, 她的嘴现出满足而淫邪的笑。
但过了一会,赵玉仪却挣扎推开了陈昆胜,马上穿回衣服。跑到浴室去。
陈昆胜呆坐了一会儿, 穿好衣服下楼。他去百货公司接方月媚,叫她告半天假。
然后,陈昆胜了带方月媚去了拱北租房。她虽有点奇怪,却高兴丈夫摆脱了阴影,两人在浴缸内戏水。
陈昆胜热吻太太说:「老婆 !我爱你!永远爱你!」
陈昆胜用毛巾替方月媚抹干身体时,他发觉她的乳房更涨大了,而且弹力惊人。方月媚被陈昆胜摸捏得身体发软,走不动了。
陈昆胜抱起方月媚放在床上,用手抚摸她的下体,发觉方月媚的淫水已经流了出来。他吻方月媚, 摸遍吻她全身。
此刻,方月媚全身已发磙,像-块致热的铁板烧。方月媚媚笑着, 以淫邪之眼勾引他,好像在说:老公, 还不快插进来,我忍不住啦!」
陈昆胜对方月媚说他在结婚那一-夜 ,他差点儿在她熟睡时杀死她。但她不肯相信,认为他是在制造情趣。
两个人在床上纠缠了十几分钟。方月媚摆脱了他,反坐在陈昆胜身上,张开下阴大门,吞下他的阳具,疯狂的上下套纳。
方月媚疯狂地抛动-对大肉球,将大肉球上的汗水洒到陈昆胜的身上、口中。他想两手伸过去抓住大肉球,却因满是汗水而抓不牢。
陈昆胜索性起来、站在床边,驾起方月媚的两条大腿,把阴茎深深插到阴道里去。
陈昆胜抱着方月媚的大腿,用力将她抛动。方月媚两只大肉球如巨浪般翻磙,他继续狂抽勐插,使她狂唿小叫。
最后,陈昆胜伏在方月媚身上,她也紧抱他。两人都不断喘息,却仍嘴对嘴的狂吻着。
方月媚急速心跳,有如每秒高达二百下。陈昆胜惑到从未有过的快惑和高兴。他同时也在想,那怕在这最快乐的时刻双双死去,也无所谓了。
方月媚说:「胜哥,你今晚不用开小巴了?」
陈昆胜说:「今晚休息。 我已安排好了,老婆,如果我有甚么事,你替我卖掉货车。」
方月媚不安地问: [卖货车 ?为甚么?你会有甚么事?」
陈昆胜说「我只是说如果。唉!我如果不那样做,心中的恶魔就不会走,现在终于走了,即使坐监,也值得的!」
方月媚说:「你在说甚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
陈昆胜说「我把周太太强奸了!」
陈昆胜不再说下去,拥着方月媚想睡了。
方月媚已经明白,她悄悄起身穿上衣服,急忙回到她住的地方,她敲开了赵玉仪的房门,才问一句,赵玉仪已经向她哭诉了刚才的一一切。
方月媚连忙向她讲述她和陈昆胜的遭遇,请求她不要报警。
赵玉仪说:「你那次被劫,不见了甚么东西?」
方月媚说:「钱倒不多 ,但是劫匪连陈昆胜给我的定情介指也抢走了。」
赵玉仪问:「是甚么样子的呢?」
方月媚指着手上的介子说:「就是这样的 ,我老公已经另外买给我了。」
赵玉仪仔细地看了方月媚的介子,说:「你也怀疑阿周就是强 奸你的那个劫匪吗?」
方月媚笑着说:「没有的事,就算我老公也不认为是真的,他只不过是为了解脱心魔,才对你造成伤害。希望你原谅我们,我们才新婚,如果他有事,我就惨了!」
赵玉仪说:「要我不报警也行 ,但是我就白白叫你老公欺侮了。」
方月媚说:「我们想办法补偿你吧 !」
赵玉仪笑着说:「月媚你自己也是受害者,这种事怎么补偿呢?」
方月媚无言以对。
赵玉仪笑说: [月媚,你口口声声替你老公求清,难道你老公和我上床,你真的不吃醋吗?」
方月媚说: [那一 个女人不介意她的老公和别的女人上床呢?只不过事情既然发生,也没有办法,这事我怪不得他,更怪不得你。只怪那可恶的劫匪!」
这时,厅里的电话响了,方月媚去听电话,原来是陈昆胜打回来的。他知道方月媚已经回家,就说他马上回来,接着就挂上电话。
方月媚继续求周太太不要报警。
赵玉仪笑着说:「等你老公回来再说吧!」
陈昆胜回到家里,见到他太太还在周太太房间里,就叫她出来。
方月媚说: [你快进来向周太太认过错吧!我已经甚么话都说出来了!」
陈昆胜搔着头说:「我该死 ,不过即使周太太你要报警,我也不认为我做错,因为我只有这样做,否则我一定神经病。
赵玉仪说:「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固执,难为我们做女人的要饱受委曲。不过你这次总算没有做错。」
赵玉仪拿出枚介子交给方月媚,说:「你认一认, 这是不是你老公给你的定情信物呢?」
方月媚仔细一看,惊叫起来,说:「咦 !好像就是这个介子, 周太太,怎么它会在你这里呢?」
赵玉仪说:「阿周正是 欺侮你的那个男人,不过他恶贯满盈已经被警察捉住了。他这次犯的是重案,看来要坐十年、八年的了,我念在和他 场夫妻,现在轮到我要求你们不要再告他,否则他就更重罪了。」
陈昆胜说:「怎么回事呢 ?其实我们那次完全看不清劫匪的容貌。」
赵玉仪说:「所以说天网恢恢 ,疏而不漏,阿周是罪有应得,只苦了我和月媚这种女人,要承受你们这些莽夫们的强暴。」
跟着,赵玉仪把她的上衣敞开,露出她被陈昆胜捏得又红又青的一对大乳房。
陈昆胜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了!周太太!」
赵玉仪笑着说:「说对不起有甚么用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只希望你们不要再告阿周多一条罪 ,我知道他夺去月媚处女的贞操是罪无可赦,但既然你认为可以在我身上得到补偿,我也不计较再给你强奸几
次。」
陈昆胜摇了摇头说:「现在要我强奸你,我可做不来了。」
方月媚说:「说真的 ,叫我白白便宜那个可恶的男人, 我实在心有不甘,但是,周太太你现在已经算是我们的朋友了,这样吧!我准我老公继续奸淫仇人的老婆,以消我们的心头大恨。但是不准再捏坏她的乳
房,因为我也曾经身受其害,周太太,你同意吗?」
赵玉仪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蟹壳,说:「昆胜,你真好福气了, 娶到一一个这么好的太太,你是三生有幸了。」
陈昆胜说:「你们两个女人你一言、我语的,以后我都不知道怎么做。」
方月媚笑着说:「甚么不知道怎么做?你当然不能和她偷偷、摸摸啦!你要干她,就要在我面前干。」
赵玉仪低声说:「那么他和你好的时候,我可不可以在场呢?」
方月媚突然也脸红了。
陈昆胜说:「我们先不谈这个吧, 下楼去吃一餐好的吧!」
这天,陈昆胜虽然已经在二女身上消耗了两次,但当天晚上他还是忍不住要开始报复行动,他首先把周太太脱得一丝不挂 , 然后架起双腿抽插,当他抚摸她的乳房时 ,她不禁皱眉叫痛。
结果方月媚自告奋勇让他摸奶子。后来,赵玉仪连阴户也被弄痛了。才退到床后面,观看方月媚和陈昆胜盘肠大战。
从此,在这个旧楼的小小单位里,三个人和谐的生活着,至于那两个劫匪,高的一一个已经因为拒捕而被警方打死。矮的劫匪,也就是周太太的老公,也半身残废,还要坐十年监牢。
当周先生知道他的老婆为了替他减罪而已经被陈昆胜接管时,不禁长叹一声,说:「报应!」
不久,周先生就死在狱中了。
至于赵玉仪,因为和方月媚很合得来,她们便继续和陈昆胜一起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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