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两点钟左右,陈昆胜的货车收工后,他和未婚妻吴佩芳在澳门路环水塘一处烧烤地点谈心。过多几天,就是两人结婚的大日子。微弱的街灯照射着他们,当空的月亮是又大又圆。突然间,闪出两名持刀男人出来,劫去他们的财物。
高个子的劫匪将陈昆胜两手反绑,迫他坐在地上,以利刀架颈。矮个子的劫匪则推倒方月媚,将刀插在草地上,动手剥她的衣服。
在方月媚的挣扎中,衣服仍然一件件地被脱光,陈昆胜想反抗,却被劫匪在颈上轻划上一刀,他终于不敢再动了。
方月媚很有几分姿色,身材高大,矮劫匪伏在她身上,口正好对正她的大奶子。
方月媚的大奶子在她的挣扎中摇动不已,更使矮的劫匪大为兴奋,他用口吸吮、轻咬着。
突然,他大力咬下去,使方月媚惨叫一声。而他也同时分开她的腿,将粗硬的大阳具全力塞了进去。
方月媚发出处女的惨叫,像半夜被宰的猪叫那么凄厉。矮劫匪大喜,仰起身,看着方月媚恐惧的挣扎,一对硕大的豪乳乱摇,他兴奋极了。
矮劫匪要射精了,急忙两手死抓住方月媚两只大豪乳大笑着叫说:「你!」
灼热的精液冲进方月媚体内,直至劫匪手软。他放手时,方月媚两只雪白的大奶已经留下十只手指印,她奄奄一息,下体倒流出贼人的精液。
当高劫匪也想来享受时,陈昆胜再也忍受不住,他狂叫起来,两贼只好慌忙逃走。
方月媚泪流满面,她穿回衣服。替陈昆胜松了绑,两人像世界末日一样,很久也没有说一句话。最后,他默然扶她走去停车场,上了他的货车。
开车时方月媚只是哭,陈昆胜烦燥地唿喝她。方月媚怨恨地看了陈昆胜一眼,她主动的提出解除婚约,陈昆胜想了很久,才说他不介意,又说这件事反正也没人知道。
直至两人结婚之前,陈昆胜都闷闷不乐,有几次险些撞车。婚宴的那一晚,酒楼内挤满人,大家都很高兴。陈昆胜也有讲有笑,而且不停喝酒,方月媚不时偷看着他,内心十分不安。
酒席散后,两个人回到新居。那是一层旧楼中的一间房,是他们预先租下的。两人都洗了澡,换上睡衣。方月媚躺下床,却暗中留意丈夫的动静。
半醉的陈昆胜,点上一支烟。他做梦也想不到方月媚会被人强奸,以至他得回来的太太的是二手货。 而且,还是他亲眼看见。
陈昆胜仍肯和方月媚结婚,也不是一 时冲动 ,而是想对他无力护花的补偿。况且,如果不是他带方月媚去那种地方,就不会出事,所以他应该要负责。
想到这里,陈昆胜没有话说,他关上房门,自2己先脱光衣服。然后也解开方月媚身上的衣服,剥光了她。方月媚心中暗喜,终于要让自己所爱的人占有了。
陈昆胜望着方月媚那巨大而结实的大乳房,白中带红,- -身肌肤雪白细嫩,两只眼睛又圆又大,黑白分明。
虽然,方月媚只做售货员,但以她的姿色,是可以嫁给一一个经理级的男人。 现在她看上他这个小巴佬,他觉得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陈昆胜抚摸着方月媚的饱满的乳房,她露出淫笑。陈昆胜在亲吻方月媚的乳房时,她两个大奶子起伏不停,她略带羞愧她闭上眼。
陈昆胜的小东西变大了, 但是,当他顺利地把阳具插入方月媚的阴道时,他突然想起本来是不应该这么顺利的。于是,陈昆胜的阳具迅速缩小变软,而且再也硬不起来了。
方月媚张开眼,见陈昆胜这样,又羞槐。叉恐惧,她知道他是因为还记着那件事。在陈昆胜熄了灯时,方月媚暗中流泪了。
陈昆胜仰躺着,他努力不去想太太曾被强暴的事,但是并不成功,看来这个新婚之夜,就要这样默默地躺着,直到天亮 了。
陈昆胜合了一会儿眼,忽然想起住在邻房的周太太,二十五岁的赵玉仪,高大美艳,酥胸隆挺屁股也大,而周先生却矮细得如武大郎。她一定不满足,一定会偷食 ,也许喝了太多酒。他想着、想着,就睡着
陈昆胜好像在半夜醒来,去厕所。出来时,听见尾房有女人的呻吟声,他认为一定是赵玉仪!他出于好奇,偷偷走近。
门没关上,只有一幅布帘,房内有效弱灯光。他在布帐隙偷看,赵玉仪一 一个人躺在床上,正在自慰,她那粉红色的睡袍已解开。这时,她解了胸围扣,并将胸向他掷来,吓了他一跳。
赵玉仪的两只大豪乳,坚挺巨大如饱胀的足球,她又脱去内厍,向他抛来,正好盖住他的头面。他本想逃走,但似着了魔般反而大胆地走进去。
赵玉仪笑说: [来呀!我是潘金莲,你是西门庆,快上来吧!」
于是,陈昆胜在最短的时间内脱光了自己,强大的火炮翘首向天。当陈昆胜压向赵玉仪身上时,她主动向上迎凑, 他的阴茎马上塞入赵玉仪阴道内。随着赵玉仪的淫笑,她那坚挺如足球的乳房一下子连续摇
动了十几下。
这时,赵玉仪像发羊吊般全身抖动,又似奇痒难忍,身体左闪右缩。这使他更兴奋,他起劲地抽动。
赵玉仪全身发红,陈昆胜死命握着她的两个白嫩乳房,大力冲刺。赵玉仪的眼在笑、嘴在笑,全身都在笑。在赵玉仪全身出汗时,她紧抱他身体叫起来,而他也兴奋得就要疯狂地向她射精。
陈昆胜突然醒来,已是半夜三时。他刚才只是发梦和赵玉仪做爱,感到有点奇怪,自己为甚么会想到她那里去呢?
陈昆胜真需要去厕所了。他走出门口,见到赵玉仪的房门紧闭,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看来早已睡熟。
去了厕所回来,陈昆胜亮了床头灯,见到一丝不挂而熟睡的太太,很想和她做爱。他有一位想法,今晚不行房,方月媚可能会耻笑他。
但是,当陈昆胜走近天生尤物似的太太时,竟-点冲动也没有。 因为,他幻觉中那矮劫匪正向着他冷笑。
于是,陈昆胜幻想床上躺着的不是方月媚,而是赵玉仪。她们都一般高大,都有坚挺的大豪乳。
陈昆胜兴奋了,压向她身上,他那粗大的阴茎一下子 刺进她阴道内。方月媚醒来,有着意外的惊喜。她假装挣扎着,潮湿的嘴蠕动着,充满了饥渴。那两只坚实的大豪乳随她急速的唿吸上下起伏,也充满了惊
喜。
然而,陈昆胜脑海里那矮劫匪又在向他冷笑了, 说: :「二 手货你也要吗?」
陈昆胜在脑中赶走那矮劫匪,但却出现了矮小的周先生。周先生大怒,指斥他勾引他的老婆。
陈昆胜大笑说:「你老婆喜欢我呀!你太矮细了, 我却高大英俊过你。你看你老婆两只大奶抛得这样高,分明想勾引我呀!哈哈!」
陈昆胜闭上眼,拼命冲刺,他的两手紧紧抓住眼前这个赵玉仪的豪乳,捏得方月媚差点儿叫出声来。但她很快她就淫声四起,全身大汗了。
陈昆胜放了手,全力进攻,大豪乳像一团团烈火向他烧过来。他看赵玉仪,又看见幻象中的周先生根本就是那个矮劫匪,兴奋地抓着方月媚的大奶子,狂吻她的嘴,向她疯狂射精。
方月媚紧抱丈夫不放,满足地熟睡了。
但是,一切回归现实之后,陈昆胜又睡不着了。他起来吸烟,他现在很清醒,也很痛苦。毕竟他的老婆被人捷足先登,而他只得回二手货。
陈昆胜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方月媚,她下体正流着他的精液。可是她并不是赵玉仪,而是他自己的太太方月媚。方月媚深夜被奸,下体流出精液的那一幕又出现了。
陈昆胜大怒,努力驱走了幻觉,却产生一个杀人的冲动。他想他只要用软枕按在她头上,不用两分钟,她必死无疑。
陈昆胜流泪将软枕放在方月媚脸上,想动手力压时,另-一个景象又出现了,他不够钱买货车,方月媚将全部积蓄十万元交给他。他在感动之,正要写下欠单。
方月媚却说:「我都快是你的人了 ,近计较这些吗?」
陈昆胜大惊,他马上拿开软忱。其实,陈昆胜是深爱方月媚,怎会那样愚蠢, 想杀死她,但是,那矮劫匪却永远活在他的内心里,怎么也驱不去。
两个月过去了,在这两个月内,陈昆胜每次和方月媚做爱,总要熄灯 , 幻想着方月媚就是赵玉仪,就是那矮劫匪的老婆才能成事。
这个单位只住着他和周家,但他对那个周先生却连打招唿也没有。他越看、越觉得他就是那个矮的劫匪。不过那个周先生也很少在家,现在更是已经个月不见他出现了。
陈昆胜最近开夜班,他日间在家睡觉,屋内没有甚么人。最近,赵玉仪工作的制衣厂搬入大陆,她日间也常赋闲在家,陈昆胜十分留心她。
赵玉仪可能以为他睡着,因而十分随便 ,在房内换衣服,午睡都不关门。陈昆胜多次用高凳偷看她换衣服,当看见她两只大肉弹微微跳动,或者大豪乳随她的唿吸起伏时,就有强奸的冲动。
有一次,陈昆胜又站在高处,看见赵玉仪身穿透明粉红色睡袍,在床上海棠春睡。仰躺的赵玉仪, 雪白的大豪乳像两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起一伏。
陈昆胜坐在客厅吸烟,那矮劫匪又在他脑海出现了,他对他冷笑说:「你老婆真不错,我真想再来一次!」
矮劫匪一回头,果然就是周先生,封他冷笑下,然后走入尾房里。陈昆胜大怒,他跟着进入房,甚么矮劫匪。
陈昆胜进了房门看不到周先生,只有赵玉仪在仰睡着。一种复 仇心态和好色的悠望燃烧着他,陈昆胜看着胸脯高耸的周太太,令他兴奋莫名。
陈昆胜马上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小心地解了赵玉仪的衣钮,分开了睡袍。白中透红的大肉弹似在向他招手。尤其那两粒红色的乳蒂,马上使他大炮高举。
陈昆胜小心脱去赵玉仪的内裤, 但在脱下时,赵玉仪醒来,见到是陈昆胜,便大叫起来。陈昆胜马上扑向赵玉仪身上,一手按住她的口,另一手握看阴茎,强行塞入她阴道内。
当陈昆胜的那一根大肉棒完全进入赵玉仪那小浪穴时,她像发冷般震动了一下,脸上充满恐惧和羞耻。
当陈昆胜放手时,赵玉仪怒罵说:「你这禽兽 ,我要告你强奸!」
陈昆胜说:「不错 ,我正要强奸你!」
陈昆胜捉住赵玉仪双手,她没有高声叫嚷,却全力地挣扎,弓|致她两只大奶子跳动不停,像一个热浪向他压过来。
陈昆胜在充满了犯罪感中的紧张、恐惧、狂喜、不安和性急。他马上俯身吸吮赵玉仪的大奶。吸了一会,又轻咬乳蒂。
在赵玉仪的挣扎中,陈昆胜的阴茎越来、越坚硬,以致赵玉仪气喘了、脸红了。她的两手也渐渐软了,但她仍然在反抗着。赵玉仪她的腰竭力地扭动,想避开他的深入。
陈昆胜吻着赵玉仪的小嘴,却被她咬了一下。 他大怒,全力挺进, 深入她的阴道,他两手玩着赵玉仪的大豪乳,她的挣扎越来越小,唿吸却急速起来。赵玉仪的瞳孔放大了,脸羞愧 ,只好闭上眼不动,任由
他施暴。
那矮劫匪又再在陈昆胜眼前出现了,但他的心里大笑:「你强奸我老婆, 我也强奸了你的老婆,我们打和了。本来,我想杀死我太太,但我太爱她了。现在,我不再怕你的耻笑,可以堂堂正正和老婆做爱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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