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指指右侧,“我过来时看见一个男人在门口站着,问他是不是来探病的,他没理我…转身走了。”
山诣青:“没理你,转身走了?”
护士点头。
“那个男人是不是大概和我差不多高,穿着黑色西装或是黑色大衣?”
护士再点点头。
山诣青敛了敛眉。
“是停停爸爸吗?”
应棉朵含糊的声音从山诣青身后传出来。
他回头,看嘴里塞着牙刷的自家姑娘。
“应该是。”
应棉朵:“……”
“他为什么不进来?”
山诣青摇头。
不知道晏澈是什么时候到的,也不知道刚他和朵朵说的话,他有没有听到、听了多少。
晏澈这个人,在自己妻子离开后心性完全变了一个人。让人捉摸不透。
山诣青是真担心他把哪句话听去觉得不顺心…再把“气”撒在自己儿子身上。
晏停如今的身子,可再经不起他任何折腾了。
——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里上的。
*
隔天一大早,应如是就带着准备好的早餐从西甫赶了过来。
身后跟着——早已退休在家的两家长辈。
医院不适合太多人留在这里,长辈们亲眼看到他们两个孩子还算好,也稍稍放心了些。
待了会儿就都回去了。
只是山诣青说晏停情况好些,应该会在隔天早晨醒过来。
可应棉朵耐心等到时针和分针都转过12,也没等到晏停睁一睁眼睛。
山诣青借综二的医疗器械,亲自给晏停做了心脏彩超。
彩超显现的心脏摄血、收缩和舒张情况,虽明显异于常人,可要说从昨天下午昏迷到现在将近一天一夜的时间,还是有些不对劲。
山诣青身为医生,是切实的唯物主义者。可看着自家姑娘眼里越来越难以掩藏的不安,还是让南城医院提早安排急救车过来,将他先接回了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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