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它偷走了,又换了一条一模一样的。”
“偷走了?”
夏洛克皱起眉:
“谁?”
“你。”
看看他无辜的表情……她的先生为什么不去挑战奥斯卡呢?
“你换掉了它。”
夏洛克的语气还是漫不经心的:
“为什么是我?”
“因为那是你第一次做.爱使用的床单,而你有收集纪念品的嗜好。”
路德维希笑了笑:
“不要忘了,你的抽屉里摆满了你每一个案件的纪念品。”
“哦,维希,我说的不是可能性,而是证据。”
夏洛克抬起头,朝她微微一笑:
“如果说可能性,那么来过这个房间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我,雷斯垂德,麦克罗夫特,多诺万斯,安西……”
路德维希:“……我睡觉时英国把它的首脑会议室搬到这里来了么?还有多诺万斯是谁?”
“哦,你的记忆力退化了吗维希,多诺万斯在你鲁莽地闯进地下赌场那次还在。”
路德维希:“……”
那是多诺万,先生。
夏洛克大概已经把可怜的多诺万小姐的名字从他脑海里清除掉了。
或者从来没有记得过。
夏洛克一边继续看手机,一边像他平时分析案情一样分析道:
“当然,也不排除你本人收藏了这条床单却想通过诬陷我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毕竟这也是你第一次做.爱时使用的床单,有数据表明女人通常比男人更重视童贞,这是来自基督教义的影响,性是原罪,尤其对女人而言……”
“……”
为什么拿个床单能扯到基督教?
路德维希捂住额头,坚决地打断他:
“把床单交出来。”
这样一条床单如果放在别人手里,实在太过尴尬。
“这我办不到,因为现在并没有切实证据表明床单在我这里,而我这两天根本连贝克街的门都没有出。”
他皱起眉,像是对她随便定罪的态度很不满:
“哦,维希,对案件认真一点,如果你是大不列颠的掌权者,我敢保证英国监狱里的冤狱情况会上升到一半以上,这可不利于国家稳定,南边蠢蠢欲动的报纸一定会就我们的冤狱率大做文章,然后法国媒体会趁虚而入以人权问题反对我们的关税协定,而一旦关税变动,西班牙停止买进俄罗斯的石油造成中东油价上升……”
他的手指在茶几上敲了敲:
“战争一触即发。”
路德维希:“……”
她现在相信麦克罗夫特和夏洛克是亲兄弟了。
她只是想要回自己的床单,可中东却因此爆发了战争……她太酷炫了简直不能和自己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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