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花满楼的左半身已经肿胀不堪,手脚肿的如同发胀的馒头,又红又肿,如玉般的脸颊上,左脸全是遍布的蛛网,丝丝缕缕鼓胀起来,如同天生的胎记一般,骇人非常。
花满楼沉沉睡去,李宓愁容满面,神侯府众人见此,亦忧心不已。
“恐怕,那刺客腹中之毒,是天一神水。”
李宓长叹一声,为花满楼掖好被角,对众人讲清来龙去脉,四大名捕只余无情还在府中,李宓冲他叹道:“也不知无花用了什么手段,竟让天一神水在人体内存了如此之久,算准了我两靠近,方才炸开来。”
“当时,若不是七童叫住我,恐怕,我……”
若她靠近查验施针,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画面,众人背后已冒起了冷汗。
入夜,花满楼发起高热,整个人烧的通红,迷迷糊糊说起了胡话,翻来覆去说着:“明月小心!”
“明月快跑!”
见他如此遭罪,李宓鼻子一酸,抱着花满楼落下泪来。
“明月,不哭。”
似有所感,花满楼睁开眼,有气无力安慰了一句,想擦掉李宓脸上的泪,却连抬手也没有力气。
心下一软,李宓赶忙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蹭了蹭,感受到手心的湿润,花满楼又说了句:“你未受伤,便好。”
说完,精力不济,偏头昏睡了过去。
次日,狄管事脸色沉沉,来到安平院:“门房捡到一封信,写明要给你。”
李宓接过信,只见上面只有一行字:要救花满楼,三日后子时,独来城北断桥,落款正是无花。
回首看了眼不省人事的花满楼,李宓心中如火,坠落寒冰,无花不愧是智绝天下的秒僧,多次让东瀛刺客袭击,一步步算准了他们会落入陷阱。
狄管事垂首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信,劝慰道:“许是陷阱,天一神水,根本没有解药。”
李宓苦笑一声:“七童等不了了,纵然是陷阱,也得闯一闯。”
闻言,狄管事不再劝,垂下眼睑,躬身退下了。
子时,白衣女子戴着帷帽提着灯,行至城北断桥处,停了下来,口中喝了一声:“无花,我来了。”
“明月仙,没想到吧?”
一袭黑衣,蒙着面的青年男子从林中走出,温和的话语带着杀意:“石观音因你而死,如今,你也将痛失所爱。”
“少废话,解药呢?”
“解药?你的命,就是我最好的解药。”
冷光一闪,四周冲出数名刺客,朝着白衣女子攻过去,但见女子不闪不避,似是吓傻了,眼见就要得手,不过一瞬,寒光四散,刺客们纷纷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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