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险险避过暗器,脸上的面巾掉落,俊秀的脸满是狰狞之色,咬牙切齿道:“无情!你不是出京了吗?”
白衣女子丢掉帷帽,正是乔装打扮的无情,他冷嘲一声,问道:“解药。”
“呵!”
呲笑一声,无花转身欲逃,可他轻功再好,又怎能跑过踏雪无痕的无情,不过须臾,便被拦住了去路。
此时,无花左腹、右肩,皆已中了透骨钉,“呸!”唾了一口血沫子,无花扯了扯嘴角:“杀了我,花满楼死定了。”
无情手中还有数种暗器未发,缓缓踱步上前:“不杀你,你会给?”
见两人僵持不下,李宓躲在暗处心焦不已,这时,林中又传出熟悉的声音:“不杀他龟儿,他就有千万种办法来恶心你,杀了了事。”
满身尘土,南宫灵持着双剑钻出,站在了无情身后,见无花如此狼狈,呲笑一声:“该你龟儿背时。”
话音未落,无花整个人冲了上来,兄弟两打作一团,互不留情,招招致命。
一阵牙酸的铿锵声之后,南宫灵双剑捅进了无花的胸膛,登时,无花断了气。
冲无情点点头,南宫灵悄然离开。
无情在无花身上摸索了一番,扔了一个瓶子过来,李宓着急冲出来接住,小心打开,正是,天一神水!
拿到天一神水半月,不论李宓如何折腾,依旧毫无头绪,花满楼持续昏睡,清醒的时辰越来越短,难道,真要前往神水宫?
就在李宓焦灼不已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人找了上来。
“你说,你要拿天一神水和无花的人头回神水宫复命?”
正堂上,身着白纱的女子,手持佩剑,冷艳无比,她骄矜地点点头,颔首道:“是,还请明月仙准允。”
得知她是神使,李宓心怀期待:“那,天一神水可有解药?”
“并无。”
宫南燕的回答十分果断,可见并无弄虚作假,纵然李宓千般不情愿,也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无花之事,本是神水宫的家事,她只得请示神侯,将这两样物件交与她。
狄管事提着东西前来,哪知宫南燕接过人头时却诧异道:“他不是无花。”
“什么?”
李宓站起来惊道,宫南燕镇定自若,再次点头:
“这是无花的替身,天一神水之事暴露之后,我已杀过了一个。”
“替身!”
说完,宫南燕飘飘然离开了,李宓咬着指甲来回踱步,难怪她觉得杀无花之事,顺利得不可思议,原来无花竟养了如此相似的替身。
入夜,花满楼的情况更为凶险了,不仅高热,毒已开始朝着另一半躯体侵蚀,李宓探脉,已有累及肺腑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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