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收了手,白衣接住了老人瘫倒下的身体,感到既疲惫又无力。
在少年痛彻心扉的哭喊中,周子舒合上了李伯怒睁的双眼。低叹一句:“我应承你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送走了好多人,心情沉重。
周白二人前后脚被托孤,也不知是他俩有缘,还是一起倒霉到家了……
起点男主张成岭再添一位高手保驾护航,岭不能没有成岭啊,排面必须给足。
第7章 假名
跪在新起的坟茔前,张成岭踟蹰着墓志铭该怎么写,白衣走到他跟前,从怀里摸出那个张玉森临终前交给他的玉扳指,摊开少年的手放在他的掌心,轻声说道:“抱歉,我…我去晚了,这是你父亲让我交给你的,节哀。”
张成岭的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掌心那枚扳指上,只默默的哭着,强忍着没出声,这是他镜湖剑派的传承信物,如今父兄故去,家也毁了,只能睹物思人。
周子舒拍了拍少年单薄的肩膀,转了话题。问他那老伯叫什么?
“我只知道他姓李。”张成岭忍住眼哭,将那扳指藏进怀里。拿起炭条,一笔一画,郑重的写起下墓志铭。
一直站在旁边围观的白衣公子轻摇骨扇,向前两步,看着那垒起的简陋坟茔缓声轻笑道。:“李兄啊,李兄,你慧眼识英才,把孩子托付给了这位周兄。”说着那双顾盼的桃花眼转向周子书,上下扫看他蓬头垢面,邋邋遢遢的模样,勾起唇角,兴味盎然的道:“小可观周兄骨相锋锐决绝,是位重情厚义之士,你泉下有知,大可放心。”
周子舒沉下气,回身说道:“谢过这位……”
见周子舒终于与他搭话,那公子立刻凑近两步,抱拳拱手,笑盈盈地说:“温,温客行。兄台原来叫周絮,哪个絮呀?”
周子舒撇开眼:“柳絮的絮。”
“好名字呀。”温客行展开折扇,道:“周而不比 身若飞絮。”他对周子舒颇感兴趣,又转眼看向立于一旁的白衣,略带谨慎的问:“不知这位兄台高姓大名呀?”
白衣回身面向温客行,认真看了看他,又看了一眼周子书,答道:“白衣。”他本来也想编造个假名,细想之下也大可不必。便据实以告了。
“白衣…好一个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何人配白衣!这名字倒与兄台般配的很。”温客行咪笑的眼中眸光闪烁。
白衣上下打量了温客行,这人不也一身锦缎白衫,丰神俊朗的很,这般自谦自贬,也不知此人心里盘算着什么千回百转的心思。
跟在温客行身旁的紫衣少女见他主人对着两个陌生男人滔滔不绝,口灿莲花的样子也撇了撇嘴,想不通,这些人说话怎么都咬文嚼字的,真令她头大,索性也不看他们几人寒暄,转身进了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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