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地问:“我要找容婉……是打错了吗?”
对方一愣,立刻问她:“您是指的婉琳吗?徐婉琳?我是她爱人。”他立刻语气里满是喜悦:“婉琳前天刚剖腹产了一个男婴!你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产房里!”
容婉、徐婉琳、剖腹产……瞬间有一点懵,她脑子里停留这几个字,只是迟钝的想着,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握着手机,连恭喜都忘了说,问对方:“在哪家医院?”
果然是在辅仁。
挂了电话她把自己收拾干净,下到妇产科,在产科记录产妇一栏里,果然看到一个名字:徐婉琳。
会是一个人吗,这么凑巧?
一点一点靠近对应的产妇病房,透过那一扇小窗,整颗心悬起来又坠落下去。
无比熟悉的身影,徐景弋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好了他的工作服,排除他脸色上的灰败,其余一如往常一样的一丝不苟。而床长得上的容婉——不,应该说是婉琳,她做完手术还不能动,徐景弋弯腰倒出热水,在脸盆里清洗毛巾,洗好了就帮婉琳擦脸。
他很精细的帮助妹妹,连耳根后都认真的擦到,而后他端起脸盆的时候身形略有晃动。
涂涂心头一紧,差一点推门而入,但是他却稳住了,腰板挺的和往常一样直,向门口这边走来。
她闪到一旁,看他从卫生间出来又给婉琳削水果,细心的切成小块,插上牙签搁到她跟前。婉琳同他讲话,他笑容温和,似乎又讲了一些有趣的事情,逗得婉琳咯咯的笑。
身后有人叫她:“您好?您是……”
涂涂回头,不矮不胖,一个较为出挑的男人,看上去跟婉琳刚刚好。
她含笑跟他打招呼:“我是过来看看针打得怎么样了,看到医生在里面同她讲话。”
“喔喔,谢谢!谢谢!”男人手里拿着喜蛋硬塞给她:“谢谢你们!”
一枚贴着喜帖的鸡蛋,她接下没有回绝,揣在口袋里,转身出发,向一个地方开拔。
她没给聂子钦的司机打电话,而是打车直奔那家小区,下车的时候她几乎用跑的,一路狂奔到那个熟悉的院子门前。
怪不得这里的一切都那么恍如隔世,怪不得这里永远有一种熟知的气息。
她气喘吁吁的出现在老太太面前,在老人异常惊讶的眼光中,她努力的睁大眼睛望着她,然后一头扎进老太太怀里,抱着老人委委屈屈的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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