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的?”苏婉问,“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一见钟情,都是做戏?”
“咯咯咯咯,”方凝如掩着鲛绡笑,“钟夫人当真有办法,她可是足足给了十万两,才说服了房总督,做的这场戏,毕竟,官职不够高,模样不够好,你也不可能舍得你的骁哥哥,出长宁侯府啊。”
“不仅是房总督啊,这里最低贱,最肮脏的嫖客,都留给了你,都是我和钟夫人亲自选的,哦,还有你那孩子,姐姐受过的苦,你得百倍偿还。”
“这三年,我们像玩狗一样,玩弄你,让你活的猪狗不如。”
任凭苏婉心里恨意滔天,也只能用嘴还,“你们好恶毒!”
方凝如唇勾到一边,掏出一瓶子药在她面前晃了晃,“现在,我们打算让你再低贱一点。”
她抽一挥,两个龟奴过来,掰住了苏婉的嘴。
苏婉绝望的看着药强行灌进她嘴里。
方凝如扔了瓶子,“现在,我们对这个游戏玩腻了,开始下一个游戏,你不是喜欢给人下药吗?这个就是,分量吗,很足,现在,把你扔到人最多的大街上,对了,其中有几个呀,身子不太好,”她笑,“有花柳病的,叫花子,还有得麻风的,你就慢慢享用吧。”
苏婉眼里都是恐惧,她后悔,后悔自己怎么没早点去死!
她怕了,“方姑娘,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是真的被卖药的人骗了的,我没有想过害死表嫂,我又不傻,她真死了,表哥才会记得她一辈子,你饶了我吧。”
“你终于承认了,可惜,现在后悔也晚了,”方凝如朝龟奴吩咐,“给她扔出去。”
当天,苏婉被活活折磨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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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马车,方凝如挑开帘子,吩咐车夫,“到前面的纸钱铺子停下。”
竹竿嘴皮子利索的啜着樱桃,“是去看夫人吗?”
方凝如手撑着下巴,看向远处的幽幽白云,“这么久了,总得让姐姐入土为安。”
竹竿指着食肆,“我去挑些果子。”
坟塚在韩家祖坟,郊外山清水秀的林子里。
方凝如到的时候,石碑前堆着一堆刚烧出来的灰烬,最后一点微弱的橘色火焰若隐若现,韩以骁手中拨挥的树枝还没扔,背靠着石碑,坐在石碑街上,左手握着一只黝黑的酒坛子,刺鼻的烈酒味消弭在空气中。
见方凝如拿了纸过来烧,又用树枝将纸钱均匀拨弄开,到每片纸钱均匀的烧开,他这才扔了树枝,转身走。
方凝如看着墓碑喊他,“侯爷,三年了,该把姐姐的骨灰还给我,让她入土为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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