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南抬手让开:“你拿什么呀,有力工靳简寒呢。”
说着, 靳北南回头将拎着的袋子递给靳简寒。
靳简寒接过袋子,颠了颠,很有重量,他挑眉:“酒?您老真敢享受。”
靳北南老脸不红不白:“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再不喝,难道等进棺材板再喝?”
靳简寒:“……”
倒也有点道理。
靳北南将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该嘱咐的也嘱咐过了,再没留恋,揉了揉弦歌儿脑袋,准备离开靳宅。
突然,一道声音从几人身后传来:“靳简寒。”
弦歌儿第一个看过去,看见是靳厚淮,她第一个反应就挡在靳简寒身前。
她挡得很迅速果断,从来都是笑呵呵的弦歌儿,此时笑意全失,冷着脸看靳厚淮。
靳简寒看着面前比他矮,却坚定站在他身前的弦歌儿。
这一刻忽然意识到,她知道,她全都知道。
知道他在靳厚淮的暴力伤害下长大。
靳北南看到弦歌儿的影子快速一晃,挡到靳简寒身前时,他惊了一下。
女孩子明明很瘦小,却那么沉稳地挡在靳简寒面前。
难怪。
靳简寒那么喜欢她。
靳厚淮看到弦家女儿以保护者的姿态保护靳简寒,他愣住。
他走出来,只是忽然想到,他迁怒了靳简寒这么多年,现在看到靳简寒和老爷子离开,可能他以后再也见不到他这个亲生儿子——金莉的新生儿子不是他的,这叫他对自己的亲儿子有了后知后觉的感情。
他想和靳简寒说句“对不起”,想着或许能够修复他们的父子情。
却意外看到靳简寒被这样一个女孩子保护着、爱着。
靳简寒可能更不会需要他这个父亲了。
脾气很好的弦歌儿,此时脾气很差。
“靳叔叔,你有事?”
到底是有教养,弦歌儿还是叫了一声叔叔。
靳厚淮露出个僵硬的笑,对靳简寒说:“常回来,看看。”
弦歌儿在靳简寒开口之前,冷漠道:“看什么,看你吗?你配吗?”
她从未这样无礼过。
这是第一次。
“我告诉你,你不配,你不配做他父亲,不配让他以后回来看你。”
“你,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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