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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遑论他此刻正卡着严辞镜最脆弱的脖子,速度再快一点,严辞镜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

严辞镜被掐得难受,汗液滴湿的睫毛纠结在一起微微发颤,嘴唇发白,双手紧握住语方知的手,分明是相当惜命的样子。

“上、上面的机关已经关闭了,火把能燃那么久,底下有风......必定还有别的出口。”严辞镜整张脸苍白得没有丝毫血色,说话都费劲。

语方知撤了手:“要杀你在上面随时可以,也不用特意选在这里。”

“咳咳!”严辞镜大喘气后,开始剧烈咳嗽,简直是要心肝脾肺肾都咳出来,脖子都染上了层触目惊心的红。

语方知把腕带缠回手上,钳着严辞镜的手臂,连拖带提往前走去。

严辞镜走得辛苦,只好说:“我的什么小动作都逃不过你的眼,你不必如此警惕。”

“那你走前面!走快点!”语方知推了他一把,让他往前走,自己在后面仔细的瞧。

这地洞显然不是最近才挖的,看两边石壁上烛液堆积的厚度,挖了有很多年了,就是不知道通往哪里。而且地下潮湿,每一脚都踩在湿泥里,加上某种难以言喻的腥臭味道越来越浓,语方知这大少爷差点要呕出来。

“你真的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语方知问。

严辞镜顿了一下,摇摇头,继续往前走,走得很慢,像是随时要倒下的样子。

远处传来振翅的回音,越来越近,尖利的叫声在整个洞穴里回荡,听得人胆颤,严辞镜感觉被人拽了一把,摔倒在地,摸到了湿湿软软的泥。

“别动!”

严辞镜真就不动了,等了一会,头顶掠过一大群东西,严辞镜抬头一看,黑压压、密密麻麻的全是蝙蝠,扇动的翅膀带起一阵令人窒息的恶臭。

等那群东西都过了之后,严辞镜才缓缓站起来,头顶一阵一阵地发昏。

“继续走,别停。”

严辞镜只好继续走。

语方知不知道自己在中招之前发出去的那枚烟雾弹有没有用,也不知道如枯他们会不会跟那帮人起冲突,又想起自己在屋顶听见的那些话,讥讽道:

“严大人的官位原来都是这么来的。”投靠对了,步步高升。

没想到严辞镜居然应了:“这样比较快。”

他的声音很淡,很轻,没有丝毫的骄傲和屈辱,这样的声音应该去吟诗、去诵读,而不是去讨好、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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