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有那么几分暧昧,听得顾涔观都皱起眉来,还是季茗笙摇摇头,说:“你不如学学神医,四处走走,给谁都看病,哪天空了再来看看我就是了。”
华远抬手的动作一顿,但还是装作没事人一般随意应了一句:“也是,左右太孙身边已经有一个了。”
季茗笙知道他在说谁,抬头与顾涔观对视一眼,笑着说:“一个就够了。”
顾涔观也笑起来,搬了张凳子往季茗笙身旁挤,从华远那边朝他们看来,只感觉到十二分的般配。
谁都拆不开,确实可以说是彼此之间的唯一。
华远就这样看着他们二人,突然说了句:“等你生下孩子之后调养好身子,我便听你的,学学师父出去四处走走。”
季茗笙听着他的话,本想说自己只是随口一提,他原本那样不就很像神医了吗。可季茗笙的话根本没说出口,便被顾涔观拽了拽袖子,转头看去的时候只瞧见对方摇了摇头,便明白自己后边的话不是很合适说出口。
季茗笙没再多话,只是点点头便坐在那儿不说话,等他终于想抛出话题来让大家不再那般沉浸在后怕当中的时候,却是被皇上赶回了东宫。
连带着顾涔观也被赶了回来,只说让他们好好儿休息,其他事情自有皇上皇后处理,再不济还有太子妃,让他安心养胎就是了。
季茗笙也没办法,只能听他们的话待在了东宫。
之后几日,听说一切都处理妥当了,季茗笙便想着出去走走。
没想在临出门的时候却是让太子妃拦了下来,说是不知道东宫之外还有没有任秋鸿余党与北夏细作,不敢让他出门。
季茗笙虽说觉得不可能还有,但太子妃也是担心自己,他不可能拂了太子妃的好意,便提出孕夫也不能完全不走动。
没想太子妃直接跟他说,你在东宫里头转圈吧。
说话的时候顾涔观就在一旁,憋笑憋得面目扭曲,又因为太子妃那泼辣性格,他没敢真的笑出声,只能就那样憋着。
等太子妃一走,季茗笙听见身后人噗嗤一声笑出来,气得转头便瞪了对方一眼,骂了一句:“还笑呢!”
顾涔观被对方一说,连忙收拾脸上神色,做出严肃状,点着头说:“不笑了,夫君不让笑,我自然不敢笑。”
他们从前在床上的时候偶尔到了兴头上也会说几声这样的称呼当玩笑,但那都是在床上的话,根本做不得真,季茗笙哪里能想到顾涔观回拿到这时候来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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