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淮瞅着钟闻脸颊带着微醺的潮.红,笑起来的样子颇有几分得意,再想到今晚自己疯了一样给他打电话时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平衡。
“钟闻!”迟淮的语气骤然冷了许多。
钟闻看着他,两手抓着透明玻璃杯的样子着实无辜。
对着这张脸,这个人,迟淮有些生不起气来,他扭过头刻意不看钟闻,只盯着电视里的人说:“以后我不在,不许喝酒。”
“可他是李晓远。”钟闻说。
“李大近也不行。”
“……”钟闻斜眼看着这人,什么玩意儿啊。
“要不是有定位,你知道你今晚得留宿街头吗?”迟淮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俩酒量就这么点,还拼命喝,两个烂醉如泥的人干了什么你知道吗?”
钟闻一脸懵,他真的不知道。
迟淮拿出手机,把录像视频调出来扔到了钟闻的毛毯上:“你自己看。”
钟闻点开播放键,音量一出来他就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伴随着两人嘶吼般唱法的,还有两个身影和一只猫。
这两个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捉来小野猫,抱着野猫像抱小孩那样,一边跳一边唱。
“啪!”钟闻关上手机,掀起毛毯挡着脸,“这他.妈爱谁谁,不是我!”
“呵……”迟淮把手机拿走放回口袋里,“以后你背着我喝酒,喝一次我放一次。”
“开什么玩笑?”钟闻红着脸,把毯子裹的更紧,“我不要面子的吗?”
迟淮冷笑一声:“热搜话题我都给你想好了,什么「歌坛新星半夜逼猫起舞」、什么「猫咪表示不想被酒疯子强抱」……”
“行行行!”钟闻露了个眼睛,狠狠瞪着迟淮,“别说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行。”迟淮站起身,心满意足地走到钟闻跟前轻轻地在他头顶上撸了把碎毛,“去睡觉。”
等迟淮上楼后,钟闻心不甘情不愿地往沙发顶头一倒,客厅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就算在这里睡一晚上也不会受凉。他脑袋晕晕的,这会儿已经不想再挪窝了。
他把头埋在毛毯里,只有少许微弱的光线透过毛毯的细孔照射进来。钟闻闷了口气,满脑子都是今晚和李晓远在一起时两个人的猜想。
下药的人也许是沈渝这件事他已经憋在心里很久了,先前也考虑过很多因素没有去说,可是喝了酒以后,人就容易上头,过去不会说的话会乱讲,过去不会做的事,也会像个傻.逼一样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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