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阳光被厚实的窗帘遮挡,卧室里一片昏黄,唯有赛琳娜粉红的眸子闪着妖艳的光。伯莎的衣物被叁两下轻易剥去,光滑的身体不着丝缕暴露在空气中,红肿的乳尖颤巍巍挺立,她眯着眼难受地呜咽。她能感觉到赛琳娜玩味的目光正一寸一寸地检视自己的身体,如同国王心满意足地在领地上巡游,目光几乎实质性地灼烧她的皮肉。腰下像是被热水浸着一样又麻又烫,她想要被插入想得发疯,要不是被刚见面不到叁小时的陌生人看光的羞耻感扼制,她可能已经开始把头埋进枕头里自渎。
赛琳娜的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腹部,粗糙的掌心蹭着滑腻的肌肤,她感觉很痒,细微的快感如同羽毛一样在神经末梢骚动,随即又被更浓厚的欲望淹没。那双微凉的手一路向上摸去,刮蹭到的地方留下甜美的余温。赛琳娜把玩她的乳房,握在手里捏成不同形状,拇指和食指第二指节狠劲搓揉她肿胀的乳尖,她却错乱地发出一声难耐的尖叫。痛楚很尖锐,快感也是,像是一根细针扎入皮肉,她用力抓紧床单的指节有些泛白。
伯莎朦朦胧胧地想,赛琳娜对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爱不释手,翻来覆去摸了个遍,甚至还掐了几把,她痛得差点喊出声来,下腹的欲火却越烧越旺。敏感的身体被反复刺激,她已经要失去理智了,晕乎乎地抬起屁股把流水的小穴往前送。赛琳娜施舍一般地摸了一把,手指蹭到肿胀的花蒂时一股熟悉的麻痒粗暴地窜上脊背,她猛然打了个颤,竟差点泄了身。赛琳娜将满手淋漓的汁液在她的肚子上抹匀,她憋不住喘息,被赛琳娜取笑:“这就要去了?这么敏感可不好,会很辛苦的。”
“快点……”伯莎眉峰拧着,鼻息烫得难受。
“辛西娅可真够变态的,你看你又白又嫩的皮肤都被她蹂躏成什么样了,怎么到处都有她的吻痕,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赛琳娜对伯莎的责难不闻不顾,只是故作可惜地摇着头,握着她的膝盖将腿分得更开,手指戳上她软弹的大腿内侧:“连这里都有。”
伯莎很想夹紧大腿,她的腿被拉得太开了,隐秘的私处一览无遗,可是紧张和羞耻竟也化成诡异的快感来折磨她。像是被目光变作的舌头所舔舐一般,脊背的肌肉一瞬抽紧了,饥渴的穴口又涌出一小滩淫液,这样的窘态被始作俑者瞧个正着。赛琳娜充满恶意地笑了,她把手掌贴在伯莎柔嫩的私处松松按摩着,湿热黏腻的阴唇吸着她的手不放,搅动水泽发出“咕叽”的水声。她抽出手,解下裤子,硬挺的性器蓄势待发地弹跳出来。赛琳娜抬起伯莎一条腿,刻意地扭腰用阴茎在她湿透了的腿根磨蹭,有几次甚至陷进柔软的股间,阴瓣摩擦着滚烫的茎身留下水渍。她把脸贴在被她抬高的大腿内侧,亲吻吮吸得啧啧作响,又抬眼逼视伯莎:“想要这个想得要发疯了,是不是?”她的笑容十足张扬,如同折磨猎物的猫,因为有压倒性的绝对优势所以恶劣又放纵,轻松地拿捏猎物的命脉并以此取乐。
伯莎已经被情热逼得满额细汗。赛琳娜不急不缓地钓着她,刚才漫不经心的抚摸在欲海面前只是隔靴搔痒,不仅无法纾解欲望反而更加让她感到空虚。而现在的赛琳娜则是将希望放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却又好像远不能及,仅仅是让她更加渴望而已。伯莎清楚,赛琳娜想让她求饶,让她心甘情愿地雌伏,本来发情期就让意志变得摇摇欲坠,这种做法无非是想要摧折那一触即碎的自尊而已。
赛琳娜见伯莎没吭声,耸了耸肩,放下她的腿自顾自躺倒在一边,唯有那根性器高高挺翘起来,顶端还在兴奋地流水。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轻松地说:“如果你想要的话就自己动,不想要的话现在就走出这个房间我也没意见。”
这可是你自愿的。赛琳娜的话鬼魅一般钻进耳朵里。
说得好听,这哪里有自愿可言。伯莎模糊又绝望地笑了两声。她一只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扶住滚烫坚硬的阴茎,对准穴口,摇着屁股往下坐。她的动作很顺从,像是被驯服的绵羊,柔顺地垂着头,乖乖发出心满意足的呻吟。用背朝着赛琳娜的姿势已经是她最大的叛逆,也是最后一点企望:至少自己屈服于快感的丢人表情不想被她看到。她手臂撑得发抖,屁股用力往后撅,小幅度套弄着那根青筋暴起的粗壮肉物,细腰反弓的弧度像是一弯弦月。她觉得自己可耻,可是穴肉被摩擦传来的快感又是那样真实且甜美,腰部酥软得使不上一点劲。她尝试说服自己,魅魔在性层面的道德观本就扭曲得可怕,她这么久只和族长做过已经是奇迹。她们从未许诺对对方忠诚,那么与他人做爱也是合乎常理的。发情时深入骨髓的痒意被粗暴的快感碾碎,她被反复填满,小腹的饱胀感让她头皮发麻,几近放浪地叫出声来。饥渴的腔肉像是被憋得久了,发疯一样吮吸那根姗姗来迟的肉物,她没动几下便被强烈的快感倾覆,发抖着迎来高潮。舒适的麻痒贯穿脊背,颈椎像是被泡在发泡酒里一样被快感侵蚀,浑身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高潮来得太急太猛烈,伯莎有些茫然,哽着喉咙发出沉闷的呻吟,生理眼泪不自觉蓄满了眼眶,眨眨眼便从细密的睫绒上抖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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