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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泊川难以启齿:“……是易感期。”

“Alpha易感期?”

“是。”

“抑制剂没用?”

林泊川摇头。

医生顿时明了,眉头皱起:“头一回吗?”

“不是,第二次。”

医生眉毛都拧在了一块儿,跟着摇头:“你这情况还是要去做个全面检查。Alpha异常易感期,头一回还能看看,因为百分之八十经历异常易感期的Alpha一辈子就只会遇到一次,剩下百分之二十持续性异常易感期的,不加干预,就只会越来越严重。”

和医生聊完回到房间,臧白就问:“医生说什么了吗?”

林泊川就把医生刚那一番话和臧白说了:“我想等你好些,你陪我回海城看看。”

“好。”

臧白听到这话也松了口气,只要林泊川的易感期不异常发作,他就不会有那么迫切的标记需要,或许他就能继续瞒下去。

能瞒几时算几时,只要林泊川还爱他,必然不会逼迫他。这么说可能有些异想天开,但说不定一辈子就瞒过去了呢。

这么想的时候,臧白也会觉得自己无耻。但他这小半辈子,大部分时间都在颠沛流离和寄人篱下中度过。只有这两年,才摆脱了毫无立锥之地的过往,有人支撑有人爱,再也不是孤立无援的一个人,他想要紧紧抓住这种真实的幸福的强烈愿望超过了一切。

林泊川拿了膏药,耷拉着眉毛:“给你上药……会舒服一点。”

“……我自己来吧。”

“让我来好吗。”林泊川正为他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内疚,又为他什么都不能替臧白做着急。

臧白只好红着脸侧身背过去。他没有鲁莽地直接掀被,而是拿着药膏钻进被子里。

四月初,趁着清明回海城祭奠双方长辈,林泊川趁机休了假,以便好好做个检查。

陈医生联合了其他腺体专家、Alpha信息素专家一同会诊。经过一系列检测化验,结合林泊川前期注射巴布α洛希酮的经历,初步得出的结论是,易感期异常发作是他中断注射的后遗症。

他体内α1、2、3型腺体激素的数值都过高,这是被巴布α洛希酮长期压制后的反弹。激素水平超过了身体自身处理的界限,累积到一定程度,就会易感期发作。

目前针对这种情况没有什么一针见血的治疗方式,但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要通过Omega信息素的抚慰进行长期调理,这种情况就会有好转。如果能够实现标记行为,Omega信息素的抚慰效果会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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