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所有意志力来克制住自己去触碰对方的冲动,因为他一旦碰到了,他敢肯定自己再也停不下来,而他们现在正在高速路上。
他的难忍臧白看在眼里,心里焦躁不由得提高速度。
但是再快也至少还需要一个小时,看他现在这样恐怕忍不到了。
路牌标识五公里外就有一个下道口,也不知道是去什么地方,臧白直接下了道。再开出去两公里,发现这是一片水果种植区。道路两边都是果树,这时节,桃花开得像一片片粉色的雾。
为了方便运输,果林和果林之间也有修了车道,臧白选了一处茂密的林子,就把车子开进这片粉色的海洋深处。
他停车关窗开空调一气呵成,话要说出口,还是有些难为情。
“那什么,我们就在这儿先……”臧白咽咽口水,桃色的红晕也从脖子蔓延到他脸上,“……先做一次吧。”
林泊川扑向他,无法止住的信息素像按住猎物时唾液从利齿间滴答落下的饿狼,凶狠地几乎是撕扯地剥臧白的衣服,仿佛剥掉这层外壳,就要把人拆吃入腹。
这次易感期前所未有的猛烈,让林泊川用尽理智也无法克制住他这样狂躁野蛮的动作,可究竟还是人,并没有真的变成野兽。尚存的理智让他愧疚羞耻,他撕扯着臧白,却一遍遍道歉。
“对不起……我不想伤到你……不想让你痛……”他说着这话,却咬住臧白的脖子,把一些呜咽的声音堵在自己喉咙,“不想这样对待你……”
臧白眉头突然紧皱,咬紧牙关,想要忍住那一刻钻心的痛楚,但还是难忍地哼出了声。
林泊川声音急切地发着抖,仿佛他比臧白更痛苦:“真的…真的不想这样……对不起……睿睿……对不起……”
他想说不要紧,没关系,但过于猛烈的冲击让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第99章 苦衷
林泊川这次的易感期持续了五天,惨烈程度比起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最后两天,臧白直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死在床上了,事实上,有那么两次他真的被折腾到失去了意识。等这一切结束后,他浑身都伤痕累累。
比起上次因易感期和臧白有了实质进展后的意气风发,这次林泊川只剩下满心的愧疚难当。
叫医生过来看,吊了针,吃了药。
本着对病人负责的态度,医生把林泊川叫到外面,颇有些严肃地嘱咐道:“凡事都要有度,Omega身体娇弱,你这样病人吃不消,长期下去,是要落下病根的。”
“我知道。严重吗?”
“倒不是严重。就是发炎导致的低烧,所以他感觉昏昏沉沉,也没有食欲。我建议是至少让他休息一个月,一个月内都不要再去闹他。”
林泊川缓缓点头。
看这“罪魁祸首”也十分难受的样子,医生多问了一句:“怎么把人折腾得这么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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