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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达成一致之后,自次日起,古襄那位体弱多病的王君就没有再出现过。

慕容笙心知缘故,但仍旧冷着脸对着少年世子发难,非要讨个说法,令其处置那日落水之人。

少年世子心下为难,一直周旋着,可慕容笙仿佛深谙谈判之道一般,字字珠玑,非迫的他给个说法不可。

倒也不是他不肯给慕容笙答复,而是那人是王君心腹,名唤其那,平日里极得古襄王君看重,若是处置,怕是要打古襄王君的脸了。

“两国和平大事,乃是王君与我一手促成,怎得叫王君身侧的无良小人就此毁坏?”

慕容笙一身黑色朝服,端方坐着,面容严肃,一本正经的说着正事,“若是王君在此,定也是要严惩不贷的!”

其下众人议论纷纷。

那日之事,天色都变得乌蒙蒙的,哪里真的能看清位置?

但不少人是看得清楚,慕容笙一冲过去就发难,委实不大像他说的率先言辞冒犯。

可问其那到底怎么回事,其那只说是普通问候,着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几方都含混其词,实在辨不出是非,而古襄王君未醒,众人僵持不下,已经足足三日。

慕容笙没了耐心,撂了狠话,正再度施压的时候,就听有人来传,那位王君醒了。

他本觉得纳闷,按道理,那王君体弱多病,合着不该醒的那样快才是,怎么被他灌了一遭,三日就醒了?

“劳烦带我去探望。”

慕容笙不顾礼数,也非要率先去瞧瞧究竟。

一路上他都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直到在殿内瞧见覆依,慕容笙方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差点被气昏过去。

这死丫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居然跑来给这个劳什子王君看诊,她是疯了吗?

覆依起身,退到他身边,面容平静,不似素日里活泼烂漫。

慕容笙偷偷摸摸狠瞪过去。

覆依佯做不觉,微微一笑,冲那虚弱的古襄王君道:“王君体内有一种蛊,那蛊深藏王君血脉多年,从前是有益于王君,但好像……近年亏的紧,开始啃噬王君血脉,嗯——”

她沉吟一下,似是有些为难,“王君还得珍重才是。”

自她开口,殿内近身伺候的人便神色各异,面面相觑,卧于榻上的王君闻言,十分诧异,被左右扶着坐起来些,神色仍旧虚弱。

“覆依姑娘当真是技艺高超,孤体内确实有一种蛊,也正是如同姑娘所言,是救命的东西,只是这反噬……孤倒是不曾听闻。”

其那一听,赶紧上前行礼,“王君别听这丫头瞎说,此事事关重大,乃是先王君所植,岂容他人质疑?更何况这只是个年纪不大的丫头片子,更是无甚说服力的。”

一看这个碍眼的东西出头,久久未发声的慕容笙便眯了眯眼,一身凌厉悉数炸开:“哦?丫头片子?其那祭司的意思,是我朝离山子弟,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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