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是不是感染了?!”
“不能让他们走!如果是被感染了,那我们都有危险!”
“他手上有伤口!”
那个伤口是刚刚搬砖的时候留下的。
首长正皱着眉要说什么。
宋烨出来了,他听到有丧尸潮就赶过来了,一直在城墙上。
他登上城墙的举动让他的威望再一次提高,如今又用温和的嗓音安抚着众人:“别激动,谭先生刚刚一直在保护我们,现在还不能盖棺定论,他们是不是被感染了,先把他们隔离一段时间吧。”
又对首长说:“你仔细看看这里还有没有受伤的,有的话都把他们进行隔离观察。”
首长:“是!”
花眠醒来的也很快,她睁开眼的时候,是一片氤氲水雾。
——谭以爻正在帮她洗澡。
大小姐的狐狸眼忽地又闭上了,感受着谭以爻紧绷又迅速地帮她洗了个战斗澡。
在帮她擦拭的时候,花眠腔调娇媚:“要好好擦擦哦,每个地方都要擦干的。”
谭以爻身体一僵,两人坦诚相见,他本就红的耳根如今更臊的绯红一片。
把毛巾直接扔给了大小姐,他转身穿起衣服,把浑身上下都紧绷到瓷实的肌肉都遮挡住:“这里是兰宇的房子,让我们隔离用的。”
兰宇就是那个首长。
也是谭以爻曾经的手下兼兄弟。
他又解释道:“你淋了雨,我就帮稍微你洗了下。”
花眠漫不经心地擦拭着,幽幽地叹了口气,“好哥哥,你是不是不行啊。”
“怎么就不禽兽一点点呢?”
“哪怕稍微一点点呢?”
她失望地哎了声,腔调哀婉,仿佛是自己错失了多好的机会一般。
花眠从后面抱住谭以爻,唔了声:“谭以爻,洗澡都只拿毛巾帮我擦拭啊。”
“这么想想,以后是不是要用玩具替代呢?”
“要什么型号的呀?比你大的,怎么样?”
“是你手动,还是要它自动呢?”
谭以爻气血翻涌,握住那只不安分的柔若无骨的手掌,他哑着嗓音说:“把衣服穿好。”
花眠撒娇:“你帮帮我嘛,好哥哥。”
“我真的好累好累的。”
谭以爻难得不吃这一套,背对着她,硬声拒绝:“自己穿。”
花眠又是一声失望地叹息,一边穿一边抱怨:“哎,早知道我就再睡一会儿了呢。”
谭以爻呼吸一滞:“……你一直在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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