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穿好衣服,走到他身前,眨眨眼,无辜也无害:“我怕你尴尬嘛。”
谭以爻从头红到脚。
如煮熟的大虾,熟透的番茄。
花眠踮起脚,在他滚烫的脸颊吧唧一口:“哥哥帮我洗澡的奖励哦。”
大小姐自然而然地又搂住了他的手臂,像个挂件一样贴在他身上,懒洋洋地说:“谭以爻,以后你不做我保镖啦,就专门帮我洗澡,好不好?”
谭以爻冷声拒绝:“干不了。”
花眠哇了声:“是干不了,还是干不了?”
两个的含义不一样。
谭以爻没再理会熊孩子。
让她自己去闹腾。
首长的房子设施要好很多。
三室两厅,水电齐全,连沙发都比他们屋里的软和,还铺了木地板。
但沙发再软,花眠还是喜欢坐在谭以爻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看他假正经时的模样:“他让我们在这里隔离,他怎么办?”
谭以爻:“就24小时,他先待在军区宿舍。”
“为什么会被隔离啊?”
“我手背有伤。”
谭以爻从刚刚帮她洗澡到现在都没敢仔细看她,忍不住看了她眼时,愣住了——
花眠原本就漂亮。
而现在这个模样,更是整个人都闪着光芒。
像是那些本来就光彩夺目的宝石,如今更是熠熠生辉,璀璨耀眼。
花眠撩了下头发,凑到他眼前,浅浅的幽香扑面袭来:“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呀,谭以爻?”
谭以爻回神,错开她的视线:“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花眠:“没有哦。”
“哪里都很舒服。”
外面的雨一直下着,偶尔还有几声惊雷。
花眠从谭以爻身上跳下去,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被雨幕笼罩着的城市。
“我之前,很不喜欢下雨天的。”
谭以爻想到曾经看过的视频。
想到花眠躲在他的衣柜……
“不过我现在很喜欢啊。”大小姐又突然说。
谭以爻一直注视着她:“为什么?”
花眠钻进他怀里,狐狸眼微弯:“你猜啊。”
她这个姿势。
很像躲在衣柜,蜷缩在他那一堆衣服里,去寻求着微弱的安全感。
而谭以爻也明白那个原因——
因为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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